一、门feng
季安安伸手摸了摸在冬日难得阳光下显得非常蓬松舒适的被子,犹豫了几秒,还是蹑手蹑脚地爬上床,将自己的脑袋埋进被子中,轻轻地xi了一口气。味dao已经很淡了,那个少年shen上非常特殊的清冽又温nuan的味dao,但还是让她感到浑shen燥热。太奇怪了,季安安想,但依然保持着一tou扎在被子里的姿势,懒洋洋地不想动,心中某chu1变得空dangdang的。但好在她已经熟练地知dao该怎样排解这如附骨之疽的空dong感,伸出手摸索着从床tou柜摸出一个小袋子,把自己偷偷藏在这的玩ju拿了出来。
“真烦人……“季安安喃喃念着,按下开关后带着xiyuntou的小巧机qi在她手里嗡嗡振动着。
高层的窗hu外面只对着一片旷野,或许不久之后也会矗立起相同的高楼。她于是不再分心去想着窗帘没关的后果,此时屋子里静谧一片,外公带着舅舅一家上山去扫坟。这空间里只剩她自己。
在难言的寂寞和安全感中,季安安半支起shen子,手探到shen下把自己的ku子褪掉,luolou出的阴chun在稀疏mao发的掩盖下显得很色情。她并不知dao,也不在乎自己现在看起来会是什么样子,在xiyun口找到那个微微凸起的小豆子时就完全放纵自己沉溺于yu望当中。她翻了个shen,用残留着好闻气息的被子盖住自己的tou,在yunxi感越发强烈的时候轻微地呻yin着xie出一大泡淫水,用另一只手的手指pei合着插进自己已经泥泞一片的小xue,抽插时发出咕叽咕叽的shirun声音。
实在是很舒服,鼻尖的气味在她闭上眼睛的黑色画面中凝实成男孩儿侧脸的清晰影像,季安安模模糊糊地想起男孩儿耳垂上那颗红色的小痣,还有侧过脸时显得俊秀的鼻梁,然后不由得被自己从鼻子到xingqi的联想逗笑。
自己抚wei自己时的快感如同海上卷起的一波一波的浪chao,只是觉得舒适,但并不怎么感到满足。
季安安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关掉小玩ju扔在旁边,反手把袋子里那gen按摩棒拿了出来,用枕边的shi巾随手ca了ca,有点心急地想往自己不断蠕动张合的小xue里插。
胡迩拿钥匙开了门之后才感觉有点唐突,或许应该先敲门的,他反手关上门,四chu1望了望并没有看见季安安的shen影。心里觉得有点奇怪,但是因为是临时返回来的原因,他皱着眉tou看了看自己手臂上不断渗出血的一dao长长的伤口,抬脚直接往自己放行李的房间走过去。
房门半掩着,直到他走到近前几乎要伸手推开的时候,房间内的一切才撞进他的眼睛。
胡迩没有一刻会像现在这样厌弃自己在班级中独树一帜的优秀视力。看得太清楚了,女xing赤luo的shenti,因为受刺激而微微浮出鸡pi疙瘩的细nenpi肤,下陷的腰窝,饱满紧实如同熟透桃子的tunbu。
以及正对着房门方向,两tui之间高高撅起完全袒lou着,正在吞吐着假阳ju的粉色肉dong。寂静的空气里时间和空间都好像瞬间静止,他甚至能看清楚从那粉nenchu1被假阳ju的cao1入勾出的黏连的半透明yeti,在明晃晃的房间里发出亮光。
脑袋明明以及先一步认出这个正在他昨晚才睡过的床上自wei的女人是谁,可是hou咙却完全哽住,只感觉这冲击使得全shen的血ye都在涌向一chu1。他已经不是完全对xing懵懂的年纪,背着父母也有参考过一些带有指导意味的影片去自行解决少年人蓬bo的yu望,可是每一次闭上眼睛想象的躯ti都是蒙着一层柔光一般不甚清晰,他也仅仅只是循着基因镌刻去给予自己刺激。
而这所有他曾经接受过的内容,都完全比不上此刻,虽然罪恶感已经沉重地压迫下来,但他也还是忍不住用活色生香去概括眼前所见。
脚好像是生了gen一样使他伫立在此chu1而不能迅速逃离,他眼睁睁地看着他应该称呼姐姐的女人撅着屁gu,像一只发情的母兽一般用手拿着假阳ju一下下抽插着那个小小xue口。那么cu的东西,竟然也是能完全吃下去的,他忍不住恍惚,空气里开始弥漫起一种令人耳gen发热的气味。
季安安慢吞吞地用按摩棒摩ca着甬dao,快感一波一波但始终积累不到更多,她干脆不再咬着chun,闭着眼睛试图用一些想象来刺激自己快要萎靡的情绪,就像刚刚开始一样,她品味着自己嫉妒的情绪,代入那张俊秀的脸和完全背德的情节,扭着腰忍不住加快按摩棒插入的频率,呻yin声慢慢从无意义的呢喃替换成绝对不能说出口的话语,她呜咽着喊着那张脸的姓名,很jiao气地叫着:”胡迩,嗯,鸡巴好ying,哈啊,cao1得好舒服,姐姐的bi1bi1好不好cao2,嗯…快一点,saobi1好yang…狠狠cao1我好不好…"
在胡乱的呻yin中,快感开始推到更高的地方,她扭着腰迎合自己手上的动作,耳朵里满是淫水发出的咕叽咕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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