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晃的你眼pi有点泛困。
热得很,手指陷在步夜tun肉上抹出指痕,在抬手顷刻又弹回起原样,只暂run上些浅浅的红,你有些可惜,慢慢摸着他俩tui去,沿着腰线转一圈,拢住了步夜抵在桌下的xingqi,不轻不重地rounie起大理寺少卿的命gen。
从前刚同他缔交合欢时候,他总愿意将长夜拖困在案牍前,没日没夜地去阅卷断事,想晾下你不愿于此忆起被窥探私密的燥热。每每这时你寻去大理寺,褪去他衣袍后将双指埋入他tunfeng间,不紧不慢地搓着他的xuefeng,步夜都抖着腰将后背都贴紧了你。你从他颤抖的肩膀那望过去,彼时他弃了笔,泪水滴下来隐隐打shi了tui,你问他什么些个,喜欢么?舒服么?他都只回复快些、快些。几乎是你刚zuo到尾就被谴责驱逐,而他接下来的第一件事,不是拢起衣物挡去夜深lou重留下的情色痕迹,而总是捡起方才慌乱倒在砚台上的笔继续阅起卷宗。大理寺事务繁杂,他有心一一躬亲,哪怕只是亲自览阅,好歹也要从他眼下笔中过去。
他不是没阻止过你的不恰当时分溢出的索求,可新官上任摇摇yu坠,他也不敢拒绝得狠厉决绝,你又恶趣上佳,总要人rutou压上冰冷的桌面,zhong大的ru粒抵上竹卷,让他细细念着公文给你听,你轻声哄着说不会cao2之过急,即便是提笔也能写的妥帖稳当,一如古人ma上成书,天赋异禀的王家公子也定不辱风骨刚劲之风。他在情yu错乱脆弱的时候真的肯信,颤抖的手腕一提一搁,真的拿起了笔,眨着缀满泪的眼睛去看清豆灯下一笔一划,你喜欢这样的步夜,当真放缓了鞭笞内xue的节奏任他调理呼xi寻求支点。
步夜在你刻意调教下竟然练就一番情事中执笔的本事,你也容得下这点妥协的要求,毕竟左右都不吃亏,于是他此刻端坐在你tui间,只留下背影跟包裹热贴的xue予你,饱满圆run的tun尖在小腹上紧贴着缓缓磨蹭,细密律动的肉浪畏缩着吞食xue中物什。你手里安抚着他的前段,还要将小指勾住nang袋轻柔挑逗,如果摸得手指shi沥就抚上他tuigen尽数ca去,还非要磨在会阴ca拭那一手粘腻腥水。
步夜chuan的声音细微,但并不掩饰,他早食髓知味通晓如何于此安定呼xi,也直白面对情yu灼烤,一切都只同他手中笔眼中字无关是了。
于是你shen下进入步夜xue中埋的深,嗅着他luolou在外的后颈用鼻尖挠过肌肤,就如此享受包裹的火热和tui间温热feng隙,他上shen衣物还算整齐,只拽开一点衣领而已,宣京寒冷,室内烘着炉火,你she2尖不怀好意地探出tian舐啃咬他的颈窝,他怂怂肩没折你远离,你就一寸寸从颈窝tian到脖子,顺着发线又去咬他的耳廓,直到你在耳后探到一片热。
或许人只能专心一件事情,你专注用嘴尝一尝少卿,shen下没了动作保持了ting久,素日jing1于言语的少卿对你来说已经是莫大的诱惑,便丝毫没有萎靡的意思。步夜收拾一卷残案,脑中思索的有些困顿,呼xi之间shen下僵ying得厉害,本以为你会一直浅浅律动好保持些运动,这下也算被晾了半天。步夜坐在你kua上没得交媾趣味,自己抬了tun又往下坐去,将tun肉又严丝合feng贴合进来挠过耻骨mao发,嘴里发出一阵闷哼,也唯有与他贴的如此之近的你方能听见。一点讨要撞得你心尖儿也蹦tiao,你赶忙意识到自己的疏忽,重新掌起他腰侧往上ding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