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苏莫应着,“我就不该来您家,害您没了女儿没了儿子。”
“哪个小伙子?”
去到医院后,苏莫先是给老太太洗了脚,又端了盆热水给她
背。
她像是没听见。
老太太骂骂咧咧的,嘴里没一句话好话。大概是在说她
事不讲究,哪有
了脚的
巾又
背的,苏莫说:“我不仅给您
背,还要给您洗脸。这又不是同一盆水,再说都是自己的肉,您嫌弃什么?”
老太太也是个可怜人。
苏莫也没什么好脾气。她最近失眠总是脾气差很多,也没什么耐心,能
到的就是平静地和对方说话不骂脏字。
回到家洗了个澡。
发还没
干,
漉漉地披在肩上,蒋钒看见她回来,稀奇地说:“姐,你明天不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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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就不该轻信徐思达的鬼话,信他说什么鸡巴都
了,她现在气得自己都
了。
蒋钒说入秋了,少喝点冷饮。
老太太又说她这么暴躁,早知
她刚生下来时就把她淹死在盆里。
苏莫有些恍惚,“……他什么时候来过?”
老太太白发人送黑发人。
“嗯。”苏莫去冰箱那开了罐饮料。
苏莫说:“我过两天去看看。”
她现在越想越后悔。
她说的是徐思达。
老太太叹了声气,“你也别
我了,我都是快死的人了。”
早上她就出了门。
苏莫母亲是未婚先孕。生她时也不过十八九岁,老太太嫌丢人,特嫌弃她,连带着苏莫也跟着讨厌。
只是跟着呛两声。
老太太咳嗽两声。
入秋后天气渐凉,路边两排的枫叶飘落,铺在地上厚厚的一层。
“就之前跟在你后面那个。个子高高的,瘦瘦的,
个黑不溜秋的帽子。他抽烟还被我看见了,揣口袋里非骗我说那是手指饼干。呵,我抽过烟的比他吃的饭还多。”
她学的德语专业,小语种学起来本来就费劲,苏莫也不指望拿到毕业证后能找到一个满意的工作,所以现在也是只求修满学分,别挂科就行。
蒋钒又说起姥姥住院这件事。
是他们离婚后,苏莫才跟着舅舅的。
她得重修。
等她骂够了,骂累了,苏莫就端起桌上的那碗粥一勺一勺地喂她嘴里。
前两年苏莫经常请假不去上课,落了许多内容,有些课的考试恶补几天勉勉强强也能过,但有些专业课光靠抱佛脚没用。
她其实不太喜欢这个姥姥。也跟她不怎么亲近,但因为是舅舅的妈妈,所以再怎么样,她也会孝顺她。
她
辛茹苦养大两个儿女,一个跟人跑了,另一个又要替姐姐养孩子。
“那不行。”苏莫说,“日子还长,外面的桂花开了您不想去看一眼?”
好不容易把孩子养大,三年前又出了车祸。
“不去算了。”
小小年纪被送进福利院。
徐思达说:“苏莫你记着,我不跟你分手。之前是,现在也是,不
是你腻了还是别的原因――最好是你腻了。不然,你说一次我咬一次。”
老太太忽然关心
:“上次那个小伙子怎么没来?”
最后苏莫是
着脖子上那几个牙印回去的。
“臭死了,不去。”
眼。
她三岁那时,其实舅舅去找过她,但因为舅妈不同意就没接回来。
她心里有怨气,苏莫知
,所以她怎么骂她都不还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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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莫算了一下还差两门。
后来她又跟着人跑了,导致苏莫一生下来就没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