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节分明的手，撩拨到腰时停滞了。他摸到短襦的下摆，玩味地用大拇指轻轻挑起，然后整只手摸了进去。

        哼唧声混着银镯响，玉臂垂，臂环落，打在红帐上，漾开一线。

        尖端细细磨在纱上，微微发，发。

        又不禁地，贴着男人坚实的膛，磨了两下。

        望的火焰，终殃及抱薪者。

        粝的指腹，光的背肌，抚一张上好的琵琶般。

        【作话】

        原来是梦。

        她不要他看。

        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

        他还以更为有力的拥抱，似要将她的骨骼都拢碎，贴着一层若无还有的香纱，感受到她细腻的肌肤，沿着她笔直的脊沟向下。

        他要……下到哪里去？

        沈月溪想躲，但前后都无退路，憋得浑弦崩起。

        片刻前，他的手指是怎么在她口中兴风作浪的？是如何揪弄她的齿的？他回忆起来，类旁通，依样伸到沈月溪嘴里，勾着她的一起。

        沈月溪猛然睁眼，惊魂不定，口极速起伏。

        沈月溪想着，搂住了男人，开始回应他的亲吻，试图以此勾住他，不要低。

        最后一层黄纱衫也被叼开，衣襟向两边散落，挂在沈月溪臂弯，兔儿脱出来。

        手指的玩弄和双的亲吻，沈月溪也说不上来哪个更过分更亲昵，但沈月溪既不希望他玩弄她，也不希望他亲吻她。

        她蜷拳锤他，终究没什么力气，刚才推开他那一下，已经是蓄力的极限。男人清瘦，但形依旧比她宽阔，封锁着她的躯。

        ，却得不像话，比初时还无力，要下去一样。

        “呃――”

        系在前的绑带，悄然松懈。垂顺的襦裳，到腰间，唯留下薄透的对襟衫子。

        她心里隐隐有一个声音，他们不该这种事情。

        美丽的肩胛骨如蝴蝶翅膀一样扇动了两下，沈月溪紧张得缩起两肩，紧贴住男人，试图用他的衣物掩盖自己几近赤的。

        她看清了他的脸，听见了他的声音。

        但已足够令他癫狂。

        脊之下，就是。

        然这是无用的，沈月溪后知后觉明白，因为人心的不足，靠近了总想再近。她这样只是在抱薪救火，实则引火上，且她的技术实在拙劣，所谓的回应不过是放松了口腔，拘束地挑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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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亲吻之事，他们两个都因没有经验而显得相当笨拙，不会其中的机巧。起先，他们只是嘴相贴，渐渐，男人开始不满足于现状。

        “师父……”他喊。

        她底下没有穿抹，黄的上衣近似透明，不用细瞧就能看见她白色的、红色的尖。

        手上的抚摸也没有一刻停止，从她毫无意义挣扎的肩，到手臂，以至于侧。

        他用手掌托着的她的背，如嗜血的虎豹，一点点吻而下，下巴，脖子，口，曲线迂回。

        竟然是梦。

        一簇光照进来，照亮了他们。

        这火，也许早在最初碰的那一刻，就已经燃起来了，非要烧个光不可。

        沈月溪不禁出声：“嗯……”

        更了，石子似的。

        浑发发麻的沈月溪拼命向后曲着颈，摸着他伏在她两肋间的，想抓住点什么聊以藉，碰到了一尺余长的发带，深红色的，像蛇的信，火的苗。

        ***

        被人无情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