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了！

        狗真虚伪！猫好，狗坏！

        我也粘过去，用蹭我妈的胳膊，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我妈叹气：“我还是想找个男的。男的，懂吧。脊索动物门哺纲灵长目人科人属智人种。”

        我摇摇她的袖子：“只要智人吗？猫猫人不可以吗？”

        我妈愁苦地看了我一眼，似乎话中有话：“宝，你永远都是我的宝。”

        注意到我还紧穿着她的裙子，她像眼睛里眯了沙子，忽然痛苦地闭上眼，转过。

        可是转到另一边，是满脸谄媚讨好的现杜宾、前男友。她又痛苦地闭上眼，把转回来。

        “老天爷啊，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那天晚上，妈撇下我们，一个人走进卧室，并反锁了房门。

        杜彬和我都不肯走，守在客厅，互瞪了一夜。

        隔天早上，我们俩都挂着厚厚的黑眼圈。

        只听啪嗒一声，我妈开门，从卧室出来，去洗手间洗漱。

        不需要保持安静了。我们终于可以开始互呛了。

        我不满地抱怨：“我妈从来没有睡觉不带我，昨天是第一次，都怪你！”

        狗男人不屑：“别以为我不知猫是什么德行。白天睡觉，半夜跑酷。你不进卧室，对茜宜还是一桩好事呢！”

        我哈他，他低吼，眼看着我们又要打起来。

        妈从洗手间里冲出来，又在我们俩的脑门上，哐哐各来了一下。

        “没完了是不是？再打就去外面打，一个当浪猫，一个当浪狗！”

        她在沙发坐下，正襟危坐，好像一名升堂的县令，说：“冬瓜，我考虑了一下，觉得还是得带你去相亲。”

        “妈！”

        她打断我：“你是我的猫，我实在没法回应你的感情。”

        杜彬朝我挑挑眉，满脸是毫不掩饰的得意。

        “杜彬，你也去相亲吧。”

        笑容凝固在他的脸上。

        “什么？”他又开始撒，声音中带了哭腔。“茜宜，宜宜，姨姨，我不乖么，你不要我了么？”

        我妈叹气：“杜彬，我实在不确定你到底是人是狗。公狗是相当……相当不符合人类理的动物，闻到母狗发情的气味就会难以自控。我实在不想这种事情发生在你上。”

        “所以至少，至少我想试一试，你对发情的母狗是什么态度。”

        杜彬爬到我妈跟前，脑袋枕上我妈的膝盖，两只眼睛圆圆地望着她，无辜又可怜：“茜宜，我只喜欢你，我们犬类和猫不一样，一旦认定一个人，就是一辈子。”

        我开始领悟到杜彬的可怕。

        绝对不能让这条疯狗再接近我妈，绝对不能！

        我也小跑过去，吻着我妈的脸颊轻蹭，在她上留下我的气味。

        我妈脸上有保的香气。也许是变成人类的缘故，以前我不太喜欢这个香味，今天却觉得十分好闻。

        杜彬不知搭错了哪，突然对我妈的下面产生了兴趣。他轻轻嗅闻着我妈的大，一路攀爬，直到鼻尖陷入了我妈的私密位。

        他闻得起劲，哼哧哼哧的，不时隔着布料舐。而我大脑酥麻，入我妈的颈窝里，轻轻啮咬修长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