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
绿绮笑dao:“我问过了,你晚上明明没去吃饭!不然我也不会送这些过来。”
可语闻着香气,肚子不觉饿了起来,便挤出一丝笑容,dao:“谢谢你。”对着碗chui了一会儿,开始用膳。绿绮见她眼圈发红,知她心情不好,就在一旁坐着,也不说话。
过了一刻,又有人敲门。
“妹妹!你在么?”
可语听出是赵青的声音,心tou一酸,险些liu下泪来。
绿绮dao:“在呢!”
赵青推门而入,见可语和绿绮坐在一起,笑问:“妹妹,你刚才到哪儿去了?怎么现在才吃?”
可语把碗往前一推,站了起来。绿绮收好碗碟,拎着食篮出去了。
赵青dao:“你怎么了?”
“没怎么。”可语坐到床边,垂着tou,目光停在鞋面。
赵青走到她面前,蹲下shen,见她眼圈通红,显是哭过了,连忙问dao:“妹妹,你怎么了?”
可语抬眼看他,问dao:“你找我有什么事?”
赵青dao:“这事来不及说了,总之咱俩得出去避一阵子。钱我已准备好了,你收拾一下,今晚就走!”
可语摇toudao:“我不走。”
赵青急dao:“不行,你一定得跟我走!缘由路上再说。”
可语dao:“我已经知dao了。”
“你知dao了!?他们告诉你了!?”赵青颜色微变,声音有些颤抖,焦急之情溢于言表。
可语点了下tou,眼泪不由自主liu了下来。
“那你还不跟我走?”赵青忽然握住她的手dao,“你别怕!皇帝又怎样?谁也拦不住我!他刚即位,回中京后事情多着呢,绝不会因此事跟咱家翻脸。咱们出去躲一阵,等那公主嫁了别人,就没事了。”
可语幽幽地dao:“咱们走了,爹娘不是要代你受过么?你的前程怎么办?我在你家住了十几年,总不能恩还没报就把你拐跑,害你一家。反正……我不能跟你走……”
赵青dao:“guan这些作甚?我心里只有你一人,要我娶那公主,还不如死了好!”
可语听了,心里liu过一gunuanliu,可一想自己却不能和他在一起,不禁悲上心tou。她抿嘴一笑,随即扭过tou去,眼中满是哀伤,叹dao:“想是命中注定,没有这缘分。”
赵青dao:“什么命中注定?我偏不信!”
“哥哥,算了!”可语自怜dao,“我是个福薄之人,消受不起这好事。你还是跟公主成亲罢!”
赵青见她执意不肯,又为其凄婉所动,忍不住哭了出来。可语见他liu泪,心里更加难受,忽然一阵反胃,houtou一酸,刚才咽下去的粥又涌上来,急忙捂了嘴。赵青见她眉tou皱起,掩嘴干呕,忙问:“你……你怎么了?快躺会儿。”
可语缓了一会儿,dao:“没事。”
赵青扶她躺下,搬了凳子守在床边,心想:“走是走不成了,这该如何是好?”
可语稍歇片刻,劝赵青回去睡觉。赵青不肯,一定要陪她。可语摊开被子,和衣而睡。夜里,迷迷糊糊梦见自己来到皇gong,看见赵青和公主成亲,gong里大摆婚宴,张灯结彩,好不喜庆。可语转tou便走,出了gong,雇了辆ma车,奔至中京城外,行不过数里,车厢内忽然现出两个虚影。可语定睛一看,原来是对夫妇,男的是个秀士,一shen白衣,女子婀娜端庄,气质不俗。那秀士看到可语,厉声dao:“我和你娘被贼人所害,你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