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么说的？”

        “对了，你怎么跟你姐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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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菜一汤和一个果盘，比那天丰富一些，看着致，但量不大，也都是清淡的，另外还有一个炖盅，盖着盖子也不知是什么。

        周东奕轻点了下，“先吃东西。”

        她才发现原来是粥，闻着有鸡汤的鲜香合着一种……呃……有点无法形容的味……

        “之前你送我回去的时候我就跟她说过，后来你送我包，我不知怎么理，还问过她，所以看到项链的时候，她就很自然的想到你了。”

        着筷子的乔歆又放下筷子，拿起勺，周东奕的声音就传来。

        这一口下去，乔歆立蹙了眉，说不上难吃，但本不好吃，肉香里夹着一说不出的怪味，有点像油漆，有点像汽油……很难形容很上……

        周东奕自我感觉这话是安抚，却听得乔歆小心肝一颤，都有些不知怎么会他，只是点了点，舀起碗里的粥喝了口。

        “什么时候说的？”

        能实话直说么？能让他知她姐知真相么？好像并不太能……

        “就、就她问我项链哪来的，我说我买的，然后她看出来钻是真的，我不可能买，然后就问我是不是你送的。”

        “噢。”神经线已经紧绷起来的乔歆应了声，拿起筷子，扫了眼桌面上的菜。

但刷牙时已经想通了的乔歆还是立就明白他问的是什么。

        周东奕角微弯又点了点，“所以你姐现在以为我们是在交往吗？”

        “就那天我回去的时候，她看到你送我的项链，问我哪来的，我就说了。”

        乔歆不敢看他的眼，垂下眸，用勺子搅拌着碗里的粥，顺着他的话回，“对啊……总不可能跟她说，我们是签协议的吧……”

        她那样子在周东奕眼里像极了委屈，可怜巴巴的，让他有些不忍。

        “说就说吧，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后面我们还要续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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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她早跟她姐提过他啊……

        乔歆手一顿，单小脑仁一下就烧起来了，模棱两可的回。

        “就那么说的啊……”

        听到这，周东奕眉骨轻抬，“她知我？”

        边上一直站着没吭声的中年男人见她拿起筷子，立上前，端起她面前的小碗，打开炖盅的盖子，给她盛了半碗多点放到她面前，又拿起周东奕的碗。

        她没敢撒谎了，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