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长生言语,大tou立刻往ma厩跑去,待他牵ma出来,长生已经骑着黑公子疾驰东去。
大tou见状急忙tiao上ma背,抖缰cuima,紧随其后。
之前的童榜比武参加的都是二十岁以下的各派晚辈,此番参加正榜比武的才是各门各派的高手,童榜比武时只是广场周围聚集了大量围观之人,正榜比试时围观之人多了数倍不止,密密麻麻,人山人海,距广场还有两条街的时候就走不动了。
好在通往皇gong的dao路不能堵sai封闭,大队禁军自dao路中央一字排开,将围观众人挡在了路南,自路北留出了一条去往皇gong的通dao。
长生和大tou都是朝廷命官,本以为可以自北面dao路通行,未曾想带队的禁军校尉竟然拦住了二人,只dao这条通dao只能进gong奏事的官员才可以通行,二人未穿官服,不能走这条路。
长生感觉这个校尉有些眼熟,再一细看,此人竟是穿了官服的神剑山庄少庄主陆亭安,先前比武之时此人曾经与他对战并被他用寒月刀斩断了长剑,此时阻拦无疑是故意刁难,公报私仇,
长生本就来晚了,急于知dao场中战况,却被陆亭安拦在这里,无端的浪费了时间。
见大tou赔笑上前,长生知dao他想请求通rong,急忙伸手拦住了大tou,“别说了,回去换衣服。”
就在此时,东面广场传来了一声轰然巨响,伴随着巨响,广场一侧飞尘四起。
眼见战事如此惨烈,长生越发焦急,但不穿官服便不得通行,无奈之下只能抖缰夹ma,疾驰回返。
回去换好官服,二人匆匆回返,谁曾想陆亭安竟然又拦下了二人,“二位大人要进gong奏事么?”
不等长生接话,大tou便抢先回答,“我们不进gong,但我们收到消息,说你们这些执勤的禁军嚣张跋扈,有失官ti,御史台监察文武百官,所以宪台大人亲自到场,看你们是否尽忠职守。”
大tou的一番话直接气的陆亭安七窍生烟,“你,你,你…...”
“你什么你?”大tou挑眉瞪眼,“你还想阻挠御史台办差不成?”
陆亭安心中气恼却无言以对。
“让开!”大tou高声训斥,待陆亭安侧shen让路,大tou冲长生恭敬说dao,“大人,我们还收到线报,说是里面的监考官有人收受贿赂,您先进去看看他们是否恪尽职守,秉公执法。这地方没地儿拴ma,我把ma送回去再来找您。”
长生冲大tou投去赞许眼神,转而冷冷的看了陆亭安一眼,这才迈步前行。
心中焦急,长生也不踱那官步,沿着禁军隔出的通dao快步前行,没过多久便来到了皇gong门前。
与童榜比武一样,场上还是九chu1擂台,不过此时场上的九chu1擂台没有一chu1还是完整的,所有的擂台都在先前激烈的打斗中被毁掉了,此时的九chu1擂台是以朱漆经纬涂画,间隔界定的。
九chu1擂台此时都有人在激烈打斗,与之前童榜比武不同,正榜比武是没有任何限制的,场上的打斗gen本就不是比武较技,而是以命相搏,打斗的双方尽出所能,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
所有的擂台都有大量血迹,此时东南方向的擂台上有人已经被砍断了左臂,血liu如注,即便如此那人亦没有认负退场,仍以右臂挥舞长剑,只攻不守,试图与对方玉石俱焚。
广场周围的观战之人并不是长安民众,而是各大门派的参战之人,其中不乏凶神恶煞者,寻常民众不敢靠近,都躲到了更远的地方。
由于此番比武的规则是联手共进,故此各大门派纷纷拉帮结派,场外的众人也没有混在一起,而是分成了人数多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