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只好丢下包，手携住江寒声，说：“怎么了？”她与他面对着，很快就闻见他上烈的酒味，周瑾一下神起来，“你又喝酒！”

        蒋诚艰难地了一口气，烟瘾上来又想再抽，可他口袋里没有烟了。

        江寒声终于说话了，语调中混着酒后的迷离与感：“周瑾，你干什么去了？”

        江寒声这种陌生的强让她有些心惊胆战。

        “……”

        她输密码进了门，在黑漆漆的玄关去摸灯的开关，没等她打开，周瑾就被人从背后猛地抱了满怀。

        她打给江寒声，罕见地提示关机状态，她又给江博知打过去，这回倒是通了。

        他沉重的朝她靠过来，仿佛站也站不稳了。

        嘭的一声，门重重关上。

        周瑾笑着答应下来，“我会的。”

        她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时间显示晚八点半，她想江寒声可能还在陪着江博知和方柔，正好去接他回来。

        江博知一听周瑾要来接人，纳闷地说：“寒声没有来啊，他说你今天忙。”

        她抓住江寒声的手腕，不让他动。

        江寒声不给她这样的机会，推着她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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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负责送他回家。”

        周瑾离开了蒋诚的家，在车里在方向盘上趴了好一会儿，终于恢复镇定。

        这里没有了周瑾走来走去的声音，空气逐渐凝重起来，令人窒息。

        周瑾：“……”

        周瑾一听口供对不上，先顺着江寒声的话说：“是，组里最近一直在忙案子，没能去看看您和方姨。”

        他不能直接跟周瑾说这件事，只嘱咐她：“寒声小时候，我就在忙着生意，他格又内向，不爱交朋友，不过爸爸一直知，寒声对你是真的喜欢……周瑾，他有时候不太在意自己，你可不可以帮我好好照顾他？”

        周瑾：“……”

        那天江寒声冲他发了好大的脾气，江博知心里也不好受。

        他从背后紧紧抱住周瑾，侧首贴近她的耳边，像小狗一样嗅着，然后说：“你上有其他男人的味，很脏。”

一个男人回家，就不想想他会对你什么吗？”

        “下不为例。”

        找不到江寒声，她只好先回家看看，在楼下的时候她就注意到家里的灯黑着，不像有人在家的样子。

        她闭了一下眼睛，冷着声音命令他，说：“江寒声，放开我。”

        卡车司机名不虚传。

        周瑾吓了一大，但也知这人是江寒声，就问：“你在家啊？不是说去了……”

        “年轻人嘛，都是这么忙。”

        “你是不是一直跟蒋诚在一起？”江寒声去解开她的细腰带。

        门内的世界忽然变得很安静，其实蒋诚连这样柔和的灯光也不太适应，他伸手关掉，周围蓦地暗下来。

        周瑾隐约察觉出他有些不对劲，拉开他的手臂，想要正视他的眼睛，说：“你在胡说什么？”

        很久，他才低低咒骂了一句：“他妈的。”

        *

        周瑾被他按到冰冷的门上，后是江寒声紧靠过来的，她连转的余地都没有。

        “家？”江寒声是顺从她的，没有再动作，嘴贴近她的耳边，继续问，“你和蒋诚的家？”

        江寒声咄咄人的追问和近乎无礼的侵犯让周瑾觉得很不舒服。

        ……

        周瑾本能地抗拒江寒声问着这种问题，又要跟她亲密的事。

        烦躁开始无法克制，他靠着墙慢慢坐到地上，子沉浸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