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有虚假这么美好吗？”龙衍反问。

        “你觉得这个世界美好在哪？”缪尔也反问。

        “你恋痛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龙衍一边缪尔的鸡巴一边发问。

        哦豁，黑客帝国是吧？

        龙衍懒得去猜缪尔话里的意思。他虽然好奇，但他不会主动深究。主线剧情什么的，给老子。龙衍决定完缪尔的鸡巴就跑路。

        “嗯啊……天生的……”缪尔边边，把自己的大鸡巴往龙衍的鸡巴上送。

        只见缪尔肌上的凭空消失，而下腹，位于腹肌下方人鱼线内侧倒三角的位置，距离鸡巴很近的地方，出现了四个没有晕的。它们两个一排，分成两排立着，确实和龙衍所想的差不多。

        被拉扯的比边上的长了快两倍，连晕都被拉了起来。

        “子想挨抽是吧？”龙衍一手攥着缪尔的鸡巴，一手揪住他一边用力拉扯。

        这他妈花园大树下也得有东西抽啊。虽然树枝可以，但树枝龙衍够不着。

        想来想去，龙衍忽然想到的子好像和牛一样是在下腹的！既然鸡巴可以变回原形，子为什么不可以！

        龙衍小声嘀咕，一巴掌抽在了缪尔的子上。鸡巴自己在，打了会殃及池鱼，只能换地方。

        “不变？”龙衍沉声问。

        “子被打了，用力，啊，抽抽，发了，好……”缪尔双手拢，着子往龙衍跟前送。

        “不全算。”缪尔糊地回答。

        得，谜语人。

        缪尔一愣，连叫都停了，他以前从没遇见过提这种要求的，一般都是让他把鸡巴变回原形，也有让他把耳朵和尾巴变回原形的。

        “……这就是会有很多沈悦然的意思吗？”龙衍忍不住问。

        龙衍停下干缪尔鸡巴的动作，从缪尔的里出鸡巴。他用手扶着鸡巴，拇指控制鸡巴的甩动

        “变！”缪尔回神，立刻照。

        “想想想，啊把子抽烂，嗯嗯揪掉。”缪尔难耐地扭动着，忍不住用手用力拉扯自己另一边的。

        啪地一巴掌扇在缪尔的鸡巴上，龙衍顾忌自己的鸡巴埋在缪尔的里没太用力，却依旧被自己那一下抽得直皱眉。

        “先生，如果这个世界是虚假的，你会追求真实吗？”缪尔突然问。

        “没有衰老和疾病，对社会有价值甚至能永生，生活轻松自由惬意，不美好吗？”龙衍简直都能猜到接下来的对话走向了。所以他也不给缪尔插话的机会，攥着缪尔的鸡巴边往里边继续说：“真实如果不如虚假，那为什么要真实？只要虚假能欺骗我的大脑，追求真实又有什么意义？在痛苦中得到自由吗？那样的自由我不需要。我觉得我现在就自由的，哪怕现在世界毁灭，我至少是在着你的快感中死亡的，我没有什么不满。”

        缪尔愣了一下，答：“算是吧。”

        龙衍在脑内预演了一下用鸡巴抽缪尔子的场景。不缪尔蹲着还是跪着，哪怕缪尔个子高，也没法用够着龙衍的鸡巴。在现有的场地想用鸡巴抽缪尔的，龙衍必须自己矮下，曲起使用比较辣眼睛的姿势。介于缪尔如果想是能够看见自己的，龙衍拒绝一切丢脸的姿势。

        “子变回原形。”龙衍简短地命令。

        龙衍的鸡巴被缪尔的紧紧裹住，眼勒着他鸡巴的，每一次抽插都感鲜明。他能感觉到缪尔的鸡巴在越来越，放在穿越前的世界，这样的鸡巴甚至无法起，真是在福中不知福。

        作为一个合格的公务员，龙衍当然会尽力满足顾客的需求，哪怕只是顾客的伴侣。

        “但你和他结婚了，他应该……”龙衍本想说沈悦然应该是特别的，可想了想这个世界的婚姻观，又改口：“他应该算是比较特别的吧？”

        “还行。”至少不是从疼痛中寻求真实感这种傻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