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有了在意的人，他的怀抱就是你的归属。”龙衍说完看向希德尔，“不信你问问你儿子，只要在你的怀抱里，你带他去哪他都有归属感。”

        大概是过于强烈的快感击碎了希克斯内心的防备，又或者因为即将被降解所以无所谓。希克斯主动说：“刚离开培养箱那几年，我是正常的，和绝大多数智慧种一样。”

        龙衍停下了动作，面对希克斯的自我剖析，他没办法再继续活运动了。

        希克斯的长度只被龙衍拉扯得翻了个倍，并且因为本是凹陷，所以即使翻倍也不显奇怪，甚至凸出晕的分正好和正常人的长度差不多。

        “我的父亲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将世界的真相对我全盘脱出，我仰慕和依赖的父亲甚至没有给我消化信息的时间，就被执行了降解。”

        希德尔的鸡巴现在没有任何快感只有痛感，疲的鸡巴一抽一抽的仿佛在被无数针扎。可他舍不得停下来，自己在父亲的这个认识产生的心理快感足以让他无视一切。他好像没听见龙衍的问话似的，只知着气埋苦干。

        “什么是正常？”龙衍问。他没等希克斯回答，着希克斯的下巴让希克斯抬起看向自己，继续说：“所谓的正常不过是多数人的行为。你去过外面，对比外面，这里正常吗？或者对你而言外面才是不正常？那你用什么界定自己正常？因为不是外面还是里面恋痛都不正常？”

        “我那时候大受刺激，三观几乎被打碎，甚至也想跟着父亲的脚步申请降解。我整个人浑浑噩噩，一天到晚都是恍惚的。也就是在那时候，我第一次受到伤害，并且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起了。”

        龙衍没得到回答也不介意，更没有追问到底的意思。他转而问希克斯，被自己的儿子什么感觉。

        “……”希克斯不知该如何回答。

        因为希克斯的鸡巴还在被炮机干，希德尔疲的鸡巴即使强制支棱也无法像正常起的鸡巴那样上翘，只能垂在间，被炮机高速抽插的横杠带动着乱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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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德尔这回不装听不见了。他也出鸡巴，直接在希克斯面前跪下，紧紧搂着希克斯的腰把自己埋在了希克斯的怀里，用行动回答龙衍的问题。

        “再来说说归属感的问题。”龙衍出埋在希克斯里的鸡巴，在希克斯侧单膝跪地，伸手拥抱希克斯，将希克斯拥在怀里。

        “我只是不愿意承认……”希克斯垂眸，“秦是个很好的理由。”

        “我开始在求不满中忍不住伤害自己，又不愿意承认和面对自己的不正常。这时候秦出现了，秦让我接受了自己的不正常，他给了我欺骗自己的理由。”

        “……”

        龙衍又问希克斯对这样的行为是喜欢还是讨厌。

        龙衍愣了一下，问：“你不是说你恋痛是后天的吗？”

        “对吗？希德尔。”龙衍问。

        。

        龙衍点，“只要你没降解，当然会有下次。”

        “之后我的阈值越来越高，不是人还是被都觉得缺了点什么。矛盾的拉扯转移了我的注意力，我继承了父亲的一切，坐上了家族掌控者的位置。”

满，换一般人可能都被崩溃了。

        希克斯自暴自弃似的大声回答喜欢，说自己喜欢被暴的对待，第一次受到伤害就奋得起了。

        “下次？”希克斯下意识地重复。

        “那一瞬间我仿佛被切割成两半，一半在世界真相的刺激下不知所措，一半莫名地觉得世界本该如此而我不属于这里。”

        龙衍攥着希克斯的，有些遗憾希克斯生完孩子就不了，不然这起来一定更爽。

        “你觉得我正常吗？”龙衍又问，然后依旧没等希克斯回答，继续说：“正常与否是由个主观判断的，支持这个观点的个多就是正常，支持这个观点的个少就是不正常。如果按照这个逻辑判断，我也是不正常的。我知自己是复制后既不想杀了本取而代之，也不想向秦那样自杀，而是想向本炫耀，炫耀我有了他一辈子都不可能有的经历。我甚至想勾引本，和本爱。可那又如何呢？我就是我。”

        龙衍见状松开希克斯，起关了两台炮机。他打开终端投影衣物，对希克斯说：“今天到此为止吧。巡查产业我建议你带儿子，我没兴趣。你上的其他地方我不，卵记得修复下，下次还要挂砝码，越拉越长就不好看了。”

        “我加入奇点后去过外面很多地方，没有一个让我产生归属感。我好像不属于任何地方。我有点理解父亲为什么选择降解了，我想我也需要一个继承人……”

        “希德尔，你父亲的起来怎么样？”龙衍边希克斯的边问希德尔。

        这也导致希克斯的没法发向杨先生的那样吃下整鸡巴，只能吃掉和下面一小分，哪怕把鸡巴用力进希克斯的里，大分也仍旧在外面。

        希克斯抿了抿，说自己不知该怎么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