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姬不是这么好应付的。
他也zuo好了迎接画姬的准备,可是画姬已经许久没有来,他虽然心中稍稍放下心来,却还是警惕着四周。
凉年倒是继续安然无恙,她前几日被鬼怪袭击,虚虚地躺在被子里,侧着tou睁着雾气蒙蒙的眼睛,小小声:“阿墨,你最近好像一直心神不宁的,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黑无常的shen子显而易见地僵ying,所幸他面上表情本就不丰富,如今看来只是眸光稍稍沉暗些。将她的被角掖好,看了她半晌,dao:“你的ti质很容易招惹鬼怪,我自然得防备着些,如果有什么大人物来……也不知——”
也不知能不能保护好她。
他蓦然停顿,想起了画姬,却是没有再开口,转tou看向窗外。
凉年ruanruan糯糯地认真点点tou:“阿墨肯定是最厉害的!”
黑无常没有说话,只是轻轻rou了rou她的小脑袋,哑着嗓子:“睡吧。”
他没有告诉她,他尾后的封符已经把他折腾得彻夜难眠。画姬自然没有这样的好心用过他之后就放任不guan。
他shen边有凉年,这注定了画姬会屡屡光顾,就像是其他觊觎凉年的那些鬼物那样,他们不会因为他是黑无常就忌惮死心。
凉年“唔”了一声就闭上眼睛,黑无常坐在床上沉默良久,忽而后xuedang漾起难以言喻的yang,他被bi1得“腾”的一下从床上站起来,踉踉跄跄跑着扶着墙走到没有人的过dao里,撑着墙bi大汗淋漓,低tou宛若chuan不上起来那样呼xi急促。
他双目微微失神,额tou抵着冰凉的墙bi,侧目看向走廊上出现的洋洋洒洒的一大片黑色云雾。
画姬的标准pei置,nong1厚的黑色云雾,松松垮垮的衣裳就那样挂在shen上,镶了金边的领口已经hua到了圆run的肩膀,她的衣服是五彩斑斓的,上面绣着彼岸花,冥府蝶灵停在她的浮动红纱上,远远地看起来就像是一件完美的瓷qi美人。
画姬悠悠然从拐角出现,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模样,也没嘲笑,只是走近了才发现他不是灵ti状态,低低笑起来:“不换灵ti形态,是要我在这里用人间的方式来cao2你么?”
她手指轻轻往他额间一点,解了他的些许yang意,把他领到空dang的工ju室,看着他狼狈地从那jushenti里脱离出来,站在她面前连站也站不稳,被她扣住手腕十分优雅地搂在怀里,她眉眼han笑:“早知无常大人这样主动,今日就该早些来。”
黑无常哪里受过这样的折磨,他浑shen被后xue的yang给bi1得tanruan,被她这样一搂,反倒是像是被电击一般颤了一下。他毫无力气被她抵在狭窄的工ju间里,画姬的手浅浅rou了rou他前边的已经起了反应的东西,面对面地,将他的袍子撩开,幽幽笑:“脱了。”
他不得已照zuo,画姬看着他衣衫缓缓散落,lou出他劲瘦的shen材。
穿衣有肉脱衣显瘦的黑无常大人如今低着tou看不清神色,可那神色她不猜都知dao是什么样的。一定是那种不甘却又忌惮的,还带着些许情yu在里面的媚态,混合着他本shen就有的冷静和沉稳,他一定是屈辱的。
黑无常的shen躯还是那样苍白,没有血色的shen躯却ying生被画姬给折腾得lou出淡淡的粉色来,他后xue的yang不用想都知dao是上次她sai进去的符纸在作祟,他俯shen去取那在自己脚踝垂落的亵ku,却被她猛地抵着撞在墙上,他怔然里面带着些许的惊诧,xiong膛上攀上一只冰凉的手,却看见她一贯的笑意面容。
“无常大人,不要本末倒置了。”画姬咯咯笑起来,“亵ku很重要吗?”
狭窄的工ju间,里面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她温温热的气息呼在他耳边,莹莹的耳垂贴着他的脸颊,在他耳侧的声音犹如魔音诱惑着他,仿佛是摄人心魂的妖jing1,贴着他赤luo的xiong膛,素白的手轻轻捻弄着他的ru珠,低叹:“陌离,为何这般诱人?”
为何这般诱人。
云御墨心尖微颤,被人像是妖jing1般地念了自己的字,shen子不知为何却酥麻起来,他鬓边墨色长发柔顺垂落锁骨,还未低tou看看她究竟在zuo什么,便被画姬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