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很疼，还好是左手不会影响到我写作业和画画。/调」

        了那么多血，会多疼呢？夏北畅甚至在看见厨房里的刀时，差一点拿下来往自己手上劈。

        「我这两天会在家里学习，你别担心。」

        其实在回家的路上，她就能控制自己的了，导致小臂上的疼意如细针扎得她痛。

        「可以，但不能耽误你上课。」

        “既然不反感和他接，不妨多接一些，我相信你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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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西清按住语音条。

        对面先发来新消息。

        对面立刻回复消息。

！”

        钱洛雨跪坐到盛西清的旁边，拿出录音笔，温柔地握住盛西清的手背，“今天发生的事，愿意和我说说吗？”

        心理治疗结束，盛西清在母亲的帮助下洗完澡躺进被窝中。

        「我能来看你吗？」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时，他吓出一冷汗。

        「那滩血」

        盛西清被带回家，钱医生已经在客厅等待。她起向盛晏二人鞠躬，然后和盛西清去往书房。

        「我看见了」

        夏北畅点开语音条，认真听了一遍又一遍。从知盛西清出事到现在，他的脑袋一直懵着，不断轮回播放地上那滩血迹。

        盛思敬也发觉女儿的不对劲，拿出手机快速向女儿的心理医生钱洛雨打电话。

        “西清，我的职业德不允许我随意传播病人的私人信息，你是知的。”

        「对不起，我应该和你一起去画室的。」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钱洛雨意识到什么，“那是什么事让你觉得变好了呢？”

        他居然哭了。

        盛西清扣着手，犹豫要不要说。

        「这不是你的错，没人会想到发生这样的事」

        盛西清看着消息框，思绪复杂。她打下字又删除。她能说什么呢？还能说什么呢？

        “为什么这么说？”

        泪毫无征兆下，夏北畅呆呆地抹了把脸。

        “钱医生好。”盛西清乖巧地坐到书房中央的地毯上。

        “……姐姐，我又解离了吗？”盛西清摸了摸小臂上的绷带，“我还以为，我好了呢。”

        “最近，发生好多事。”

        她看着自己被包成粽子的左手，想起应该和朋友报个平安。打开手机，映入眼帘的是夏北畅打来的二十几个电话和聊天件上九九加的小红点。盛西清一一给朋友报平安。

        钱医生的话浮现在脑海，盛西清点开那个红点最多的像。看完未读，盛西清的心被揪成一块。

        「看见什么？/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