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之yang
春夜喜雨。
元令仪侧卧塌上,聆听雨花击打着窗棂。夜已更深,只有霏霏霪雨陪伴着她。shirun的chao气漫进闺房,但却滋run不了她这个年轻妇人的心。
她辗转反侧,不知等了多久,才等到房门轻轻响起。
男人熟悉的脚步声浸在雨声中,元令仪本该是察觉不到的。可是她今晚一直在等他。
元令仪背对着帐幔,听见床梁上的金钩轻轻一动,一抹朦胧的酒气弥漫在暗夜里,和着澡豆与茉莉油的清香,熏得帐内的空气霎时闷热起来。
一阵窸窣之后,韩机捉住她轻颤的双tui,一路摸了上来。元令仪被迫翻了个shen,仰面环上已经浑shen赤luo的男人。
韩机噬吻着她的粉颈,低声命令dao:
“宝贝,张tui。”
元令仪jiao滴滴地嗔怨两声,一下被贯穿了个透彻。cuying的阳ju在ti内来回轻轻磨着,畅通无阻。
韩机与她行房时不爱言语,总是将她摸shi了,亲化了,便直直插进来狠入。好在二人年少情窦初开时,便彼此相许,多年来早有许多默契。元令仪更爱他这般强势,尤其是在这晚,花xue曝lou在chaoshi的夜里许久,早已shi热不堪。
韩机腰shen收紧,沉下来抽动,越入越深。
“夫君……”元令仪一双玉tui早已难耐地缠上了他那瘦沈腰,不满dao:“用力些,人家要……”
韩机不应,shen下却猛然撞进来,干得她失声叫dao:“啊……”
他这gen亦很久没受她的滋run,坚ying得如铁杵一样。阴jing2之下的两只jing1袋同样沉得厉害,贴着她的花chun又磨又撞,不多时就打得她下面发麻。最后xue里han着涟涟滴落的jing1ye,还冲着他瑟缩个不停,显然是没够。
韩机今日she1得快了些,但未尝不是二人久旱逢甘,一场云雨酣畅淋漓的缘故。他轻chuan片刻,坐起shen来,披上了寝衣。而元令仪还luoshen仰躺着,一堆丰盈的双ru不住地颤动。
她媚眼如丝地望着韩机,可是他却拉过了锦被,为她盖好。他下了床,消失在如雾的紫帐中。
元令仪委屈得别过tou,心口紧缩得酸痛难当。
不多时,床幔又被拉开。韩机shen上的寝袍松松垮垮,让汗水黏在健硕的xiong肌上,透出坚ying的线条。幽暗之中,清隽公子的眉目自染上朦胧的靡丽,风liuhan情。他坐回床tou,将手上的紫檀木盒放在了元令仪的枕边。
“子时已过,该祝你生辰快乐了。”
韩机的声线清朗悦耳,哪曾像刚刚经过一场激烈的情事。
但元令仪就不同了。她支起shen,锦被hua落肩tou,ru晕若隐若现。
“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呢。”
她声声都是怨言,但字字又溢着痴情。
若是刚刚情投意合的小儿女之间,如此撒jiao埋怨一句,倒是信手拈来的情趣。不过他们成婚已经七年,算上先tou暧昧的时光,近十年也过去了。再说这些,未免矫情任x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