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un齿(微微h)
岑纾有个秘密。
那份悸动是什么时候被彻底点燃的,她记得比谁都清楚。
十八岁生日那天,岑砚把她带进那间只有一盏聚光灯的珠宝室。
他单膝蹲下,掌心托住她赤luo的左脚踝,指尖凉得像雪。
铂金链细得几乎要断,红宝石坠子在灯下像一滴刚凝的血。
扣搭“咔哒”一声合拢时,他的拇指在她踝骨内侧那颗淡褐色小痣上停了一秒。
极轻地,按了一下。
像确认归属。
“成年礼物。”
他抬tou,眼底的光被睫mao割得很碎,“别摘。”
那一秒,岑纾听见自己心tiao的声音大得近乎失礼。
原来被这个人扣上链子,是这种感觉。
现在,她拖着行李箱站在玄关,抬tou看的还是那dao背影。
岑砚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接过她箱子的拉杆,声音低而短:
“站那儿干什么?进来。”
黑色杜宾Kasper从走廊尽tou冲过来,却在离岑砚一米chu1急刹,坐下,尾巴规规矩矩地扫地。
岑纾蹲下shen,伸出手:“Kasper?”
犬歪tou看了她两秒,鼻尖轻轻碰了碰她指尖,又回tou看岑砚。
男人侧tou,声音淡得听不出情绪:“可以。”
Kasper立刻把脑袋sai进她掌心,hou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
岑纾笑,眼尾弯成月牙:“它比你热情。”
岑砚并没有回应,而是抬手rou了rou犬耳后,指节在黑mao里穿梭,动作熟稔又温柔。
“好狗。”
好狗。她想到,如果小叔这样称呼自己的话……?
岑纾脸上顿时浮现一阵绯红,自小腹涌起一gunuanliu。
男人停下动作,抬了抬下巴:“楼上,左边第三间。”
小叔真是的,为什么这样冷冰冰。
岑纾撅起嘴,愤愤地起shen。
浴室水声哗啦啦响的时候,岑纾特意把门留了一条feng。
热水冲下来,她仰起tou,让水liu砸在锁骨、xiong口、腰窝,一路往下。
镜子蒙雾,她抬手抹了一把,镜子里的人眼尾泛红,chun色却艳得像刚被咬过。
她忽然想起十八岁那晚,岑砚扣好脚链后站起shen,指尖ca过她耳廓,替她理被风chui乱的发丝。
那一秒她几乎站不稳。
可他只说了句“回家吧”,转shen就走。
热水冲得她pi肤发粉,岑纾却越想越冷,却也从心底燃起了不可名状地斗志――她势必要拿下小叔。
她关掉花洒,裹上浴巾,发尾的水滴在地板上,洇出深色痕迹。
浴巾是最短的那条,堪堪围到大tuigen。
她catou发的时候,故意把动作弄得很响,水珠啪嗒啪嗒砸在地上。
然后赤脚走到门口,手指搭在门把上,停了两秒。
她没推开,只把声音扬得高高的:
“小叔,我浴巾好像太短了……你能不能帮我拿件睡衣?”
走廊安静得能听见Kasper尾巴扫地的声音。
半晌,岑砚的卧室门开了。
他穿着黑色家居ku,上shen只套了件深灰T恤,领口松垮,能看见锁骨下那dao浅浅的旧疤。
手里拿了一件米色真丝睡裙,袖口还带着衣柜的冷香。
岑纾靠在门框上,浴巾边缘的水珠顺着tui往下淌,一路hua到脚踝,堆在红宝石旁边。
她歪tou看他,声音ruan得滴水:
“谢谢小叔。”
伸手去接的时候,指尖故意ca过他掌心。
冰凉。
岑砚没松手。
睡裙悬在两人之间,像一dao拉扯的线。
他垂眼看她,眼底的光暗得看不清情绪:
“自己进来换。”
岑纾眨了眨眼,睫mao上还挂着水珠:
“就在这儿换也可以呀。”
她声音轻得像玩笑,却往他那边迈了半步。
浴巾边缘又往下hua了一寸,锁骨下的pi肤白得晃眼。
岑砚的指节慢慢收紧,睡裙的布料在他手里起了褶。
他声音低得近乎哑:
“岑纾。”
尾音像被砂纸磨过。
岑纾笑,眼尾弯成月牙:
“怎么。”
她踮起脚,鼻尖几乎碰到他下巴,声音ruan得像叹息:
“小叔,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