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帛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主帐内显得格外刺耳。

        他的手指顺着她脸颊的轮廓缓缓向下动，过她冷的脖颈，停留在她那已经破碎不堪的护颈甲边缘。冰冷的手指碰到温热的肌肤，激起她一阵无法控制的颤栗。

        凯撒并没有急着进行下一步的侵犯，这种如同猫捉老鼠般的戏弄似乎让他乐在其中。他重新走回酒柜旁，拿起那瓶还没喝完的烈酒，在手中轻轻晃了晃，琥珀色的在玻璃瓶中激出诱人的光泽。

        泽菲娜直了脊背，即便是在这种屈辱的姿势下，她依然维持着骑士长该有的凛然。透的衣料紧紧贴在上，勾勒出她平时隐藏在厚重铠甲下的躯――那不是养尊优的贵族小姐那种，而是每一寸肌肉都蕴着爆发力的紧致与畅。

        他慢条斯理地脱下了一只手套，带着砺薄茧的指腹按上了她还在渗血的嘴角，那是之前被他住时不小心磕破的。他用拇指用力地摩挲着那个细小的伤口，直到那一抹鲜艳的红晕染开，让那张苍白的脸带上了一种近乎病态的艳丽。

踩在她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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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要从哪里开始‘打扫’呢？”凯撒的声音低沉得可怕，他没有看那块掉落的肩甲一眼，目光死死地锁在那片因为暴在冷空气中而微微泛起鸡疙瘩的肌肤上，“是这双拿剑的手？还是，这双总是想踢断我肋骨的？”

        连这种时候都不肯叫出声吗？这副骨，真是让人越看越喜欢。不过，这并不是我想要的全。凯撒过他的犬齿。

        “嘶啦――”

        他停在她面前，再次蹲下。这一次，他的动作不再像战场上那么暴，却带着一种更加令人骨悚然的“温柔”。

        那双向来握剑杀敌的手此刻被反剪在后，因为长时间的捆绑和刚刚的挣扎，手腕的红痕愈发明显，甚至磨破了，渗出丝丝血迹。但她对此浑然不觉，那双总是燃烧着不屈火焰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他，像是一随时准备撕咬咽的母狮。

        话音未落，只听“嘣”的一声脆响――那是她珍惜的、刻有帝国徽章的轻型铠甲被外力强行破坏的声音。银色的肩甲哐当一声掉落在地毯上，出了下面只穿着单薄白色里衣的圆肩。

        “我会让你记住这种感觉的，我的乖乖。”最后一句话，他几乎是贴着她的耳廓说出来的。热气洒在她感的耳后，引起一阵电般的酥麻，那种极度危险却又充满诱惑的张力，在这个封闭的、充满雄气息的空间里无限放大，将她彻底笼罩。

        “怎么，想咬我？”凯撒走到她面前，并没有蹲下，而是就这样居高临下地把手中的酒瓶微微倾斜。

        “还在嘴。”凯撒轻笑一声，手指顺着她的衣襟一路下，在那早已崩坏的领口停住，然后猛地用力――

        冰冷的酒倾泻而下，准地淋在她那个刚刚暴在空气中的圆肩，然后顺着优雅的锁骨线条，入那件本就已经透变薄的白色里衣领口之中。

        “这破铁，真的很难看。”

        他并没有真的伤害她，至少没有造成任何实质的伤口。但这种一层层剥离她防御的行为，比任何酷刑都要来得残忍。

        “这就对了，从今天起，忘了你是谁。既然输给了我，那你的一切，乃至你每一次呼的权利，都属于我。”

        “别碰我！”泽菲娜终于忍不住低吼出声，本能地想要后退。可是她双手被缚，又能退到哪里去？

        “嘘――”凯撒伸出食指，轻轻按在她有些发白的嘴上。那是一个极侮辱的噤声动作。

        “唔！”突如其来的冰冷刺激让泽菲娜本能地战栗了一下，咙里溢出一声极力压抑的闷哼。烈酒不仅带来了寒意，更在接到那一细小的伤口时，激起一阵细密而尖锐的刺痛。

        “这可是从你们帝国的补给车队里截获的好东西。”他漫不经心地展示着战利品，转过，目光再次落在跪在地毯上的女人上。

        看着她因为羞耻和愤怒而瞬间苍白的脸色，凯撒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拿开你的脏手！”泽菲娜厉声喝，她试图扭动躲避这种充满侮辱的碰，但对方另一只手如同铁钳般扣住了她的后颈，强迫她仰起，不得不承受这种几乎是亵渎般的抚摸。

        这是赤的威胁。也是最有效的威胁。泽菲娜的瞬间僵住。她知这个疯子得出来。

        他再次蹲下，那只带着薄茧的大手毫不避讳地覆上了她被酒淋的锁骨，砺的指腹在那片细腻的肌肤上缓缓摩，像是在品鉴一件刚刚到手的美瓷。

        “真是一副好。”凯撒扔掉空酒瓶，看着那澄澈的酒混合着雨水，将泽菲娜那层单薄的布料彻底浸透，紧紧附在她的前，勾勒出两点即便在寒冷中也因为刺激而微微立的轮廓。

        “别动，”他的眼神暗了下来，那种毫不掩饰的占有像是即将决堤的洪水，“再乱动，我就把你这衣服也一起撕了。我相信外面那些士兵，一定很想看看他们没见过的帝国骑士长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