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恩似乎从这恨意中获得了更大的快感。他再次开始了冲刺，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醒了？”

        “唔——！”

        但在莱恩眼里，这却是最大的鼓励。随着一阵如野兽般的低吼，莱恩终于达到了峰。他猛地死死抱住泽菲娜，下一阵剧烈的抖动，将那积攒了多年的，毫无保留地进了那个已经被填满过的深。

        “看着我！泽菲娜！看着正在你的男人是谁！”

        泽菲娜是在一阵温热的感中找回意识的。

        “啊啊啊，不，要坏了，慢点！”在两个男人的接连轮番轰炸下，泽菲娜的终于还是承受不住了。那种快感像是决堤的洪水，冲垮了理智的大坝。她的开始合着莱恩的节奏摆动，那只是生理的本能，是为了减轻痛苦的适应。

        莱恩突然停下动作，双手捧住泽菲娜的脸，强迫她睁开眼睛看着自己。

        “我是莱恩，是你最信任的副官，现在正在用鸡巴狠狠你的莱恩！”

        那种感觉并不讨厌，甚至可以说是舒适的。像是一条温的大巾，正细致地拭着她疲惫不堪的，动作轻柔得仿佛她是易碎的珍宝。

        熟悉又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在响起。泽菲娜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记忆瞬间回笼，战败、羞辱、背叛、还有那场荒唐至极的——

        泽菲娜此时的状况本经受不住这样的二次灌溉。她双眼一翻，一阵剧烈的抽搐，在高和绝望的双重夹击下，彻底昏了过去。

        她猛地想要坐起，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宽大柔的床榻上，上盖着质地良的丝绒薄被，而四周竟然围着一圈人。准确地说，是一圈男人。

        帐外的暴雨渐渐转为了淅沥的小雨，偶尔还有几声闷雷在远的山峦间回响，却被厚重的帐篷完美地隔绝在外。帐内，几盆炭火被添了新炭，燃烧得正旺，偶尔爆出一两朵橘红色的火花，将整个空间烘烤得温如春，也让空气中那原本烈呛人的情气息发酵得愈发醇厚醉人。

        “恨吧，只要你记住我，只要你的记住我。”

        泽菲娜被迫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孔。曾经在那上面只能看到坚毅和忠诚，而现在却布满了情和疯狂。这种巨大的反差彻底击溃了她心中最后一防线。

        “唔——”她发出一声极轻的鼻音，眼睫颤了颤，极其艰难地撑开了沉重的眼。视线还有些模糊，只能隐约看到几个高大的轮廓在周围晃动。虽然依旧酸得不像话，尤其是下半那种被过度使用后的异样充盈感怎么也忽略不了，但那种黏腻不适的感觉却减轻了许多。

        “莱恩，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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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抠抓一下下的。随着上男人的撞击，这双手也会跟着被动地一颤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