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高岭之花(重口)3[羞辱、对镜]
林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这种话,这种下liu至极的话,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她可是名门之后,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怎么能自称母狗?怎么能承认自己是sao货?
“不,我不说,你杀了我吧!”她咬着牙,眼底最后一点倔强在燃烧。
“杀你?那多可惜。”男人笑了,笑得残忍又迷人。他打了个响指,“既然你不愿意pei合,那我们就换个玩法。”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遥控qi。
林霖的瞳孔骤然收缩。那是……刚才控制tiaodan频率的遥控qi!
“看来刚才的档位还是太温柔了,没能让大小姐学会怎么说话。”男人大拇指按在了最高档的按钮上。
“嗡――――!!!”
原本就已经很快的震动频率瞬间飙升到了极限!
“啊啊啊啊啊啊――!!!”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瞬间撕裂了空气。
林霖整个人像是一条濒死的鱼,在铁架上剧烈地弹tiao起来。绑着手腕的绳索勒进了pi肉里,磨出了血痕,可她gen本感觉不到疼。所有的感官都被下shen那chu1恐怖的震源占据了。
那里简直像是要着火了!每一寸nen肉都在被疯狂地鞭挞、摩ca、挤压。快感早已超过了人类能承受的极限,变成了纯粹的、令人发疯的折磨。
“停……停下!我要死了……啊啊啊不……我不行了……”她语无lun次地尖叫着,大tui内侧的肌肉在疯狂抽搐,脚趾死死扣紧。
“说不说?”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崩溃的样子,语气依然平静得像是在问天气。
“我说!我说。我是母狗,我是sao货,求求你,关掉它――”
理智彻底崩塌。尊严在这一刻变得一文不值。林霖哭喊着,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完全抛弃了所有羞耻心,只想让这该死的震动停下来。
“求主人,求主人帮帮母狗,我不行了,要坏掉了,呜呜呜。”
她甚至主动撅起屁gu,把那chu1还在pen水的烂xue毫无保留地展示给男人看,试图用这种臣服的姿态来换取些许怜悯。
“乖孩子。”男人满意地勾起chun角,终于按下了暂停键。
世界瞬间安静了。
林霖虚脱地垂下tou,大口大口地chuan息着,仿佛溺水的人刚被捞上岸。汗水顺着发梢滴落,在地板上晕开一个个深色的小点。
羞耻。
铺天盖地的羞耻感在快感退chao后迅速反扑。她刚刚说了什么?她竟然自称母狗,还求这个男人――
“zuo得很好。”
男人不知何时走到她shen后,温热的气息pen洒在她min感的耳廓上。
“作为奖励……”
“撕拉――”
仅剩的上衣碎片被彻底撕开。xiong前最后的一点遮羞布也没了。两团饱满雪白的ru房就这样毫无遮挡地tiao了出来,因为寒冷和刚才的刺激。
“既然是母狗,就不需要穿衣服了,对吧?”
男人恶劣地用指甲刮了两下她颤抖的ru尖,然后拿出一gen红色的项圈,仔细地扣在了她纤细的脖子上。
“咔哒。”冰冷的pi质贴上温热的pi肤。
林霖浑shen一颤,下意识想要挣扎,却被男人一把按住后脑勺,强迫她低下tou,看着自己xiong前挂着的那个金色铃铛。
“从今天起,这就是你的新shen份。”男人的声音像是恶魔的低语,钻进了她的脑海里。
“现在,让我们来进行第二项训练。”他并没有把那个tiaodan拿出来,反而在她惊恐的目光中,又掏出了一个圆环状的橡胶口sai。
“不,你说过,你说过会拿出来的。”林霖绝望地摇tou,泪水再次决堤。
“我说的是,如果你让我满意了,就帮你拿出来。”男人微笑着纠正dao,“可是,刚才那声‘主人’叫得太敷衍了,我很不满意。”
他nie住她的两颊,迫使她张开嘴。
“呜唔――!”
口sai被强行sai了进去,堵住了她所有未出口的抗议和求饶,只剩下无助的呜咽声。宽大的pi带在脑后扣紧,让她连合拢下巴都zuo不到,只能被迫张着嘴,涎水顺着嘴角无法控制地liu下来。
现在的她,脖子上dai着代表nu隶的项圈,嘴里sai着屈辱的口sai,双手被吊起,只有脚尖能勉强着地。那一shen如雪的肌肤上布满了红痕和汗水,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而那张清丽脱俗的脸,此刻写满了绝望、羞耻和一种正在被强行开发的、堕落的媚态。
男人欣赏了一会儿这幅杰作,然后拿出了真正的“重tou戏”。
那是一支熟悉的注she1qi,里面装着透明的yeti。
“既然min感度已经被开发得差不多了,那就再加点料吧。”他卷起林霖手臂上并没有多少布料遮挡的袖guan,将针tou扎了进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