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楼抬手又抽下五次,照着痕迹重叠了上去,仿佛长眼睛一般牵动着明诚的
肉,
“早干什么去了,现在知
请罚了?”
明镜微张了张嘴,眸子瞥向明楼,明楼视而不见,拿起军用
带扫过他的腰肢,明诚自觉的绷紧了双
。
“第一错,罚你工作失职!”
“明楼斗胆,代大姐执行家法。”
“是。”明诚只是愣了一瞬,便迅速脱掉了上衣,
出了伤痕累累的后背,明楼也不废话,
带破过风声,扬手五鞭落得又快又狠,
准的照着一块
肉撕咬,小麦色的
肤上立刻浮起了一条红色的楞子。
“这五下,罚你
心大意。”
“阿诚,去衣,手撑墙提踵,静思己过。”
纤长的睫
投出一小片阴影,男人把背
得更直了一些,“我认!”
“大姐,这件事已经
理好了,明楼刚刚上任,许多事情仍是未知,因为担心您的安危,擅自
主跟踪您是我的不对,再加上刚才一时心急对姐姐
嘴,明楼知错,任您
置。”
又是狠厉的一
带,“知错了就扶好。”
他越想越觉得心惊,膝行两步抢先认了错,
明楼并无波澜,
带停在腰间询问着,
“真是胆子大了啊,两位长官。我明镜是个犯人?还是我以后我在上海干什么事情,都要事先给你们二位汇报一声啊?”
“站起来,给大姐认错。”
“你闭嘴。”主谋都没开口呢,
事的上赶着挨揍,明镜看向一直沉默着的人,
男人深
了一口气,咬着牙沉声
,
明镜抿抿嘴,不知
该说些什么,她心
确实有气,但她也不是不懂,
份加上社会动
,万事须小心,而这关心,是离了家哪都找不到的。
明诚的
低的更深了,明楼摸摸鼻
一阵无奈,阿诚在想什么他是知
的,这错也不能归咎在他一人
上,不过这个事吧...…明楼看着默不作声的人顿了顿,抽出了腰间的
带,迅速地折成两节,双手捧着递到明镜眼前,
这话说的有些重了,明诚缩了缩脖子,忍不住把
低得更深了一点,“大姐……”
“对不起大姐,对不起大哥,阿诚知错了。”
明镜把杯子往桌子上猛地一拍,
慌,要是自己再晚来一步,大姐就要被关到地下室接受严刑拷打去了,大哥这
上还带着硝烟和血腥味,76号是人吃人的地方,他不是傻子,自己一时大意,居然险酿成大错!
“明长官!你法西斯啊?!”
明诚闷哼出声,忍不住颤了下
子,他虽然看不到
后的伤势,却能清晰的感觉到
肤
胀到撕裂的痛苦。
“大姐面前,明楼怎敢作威作福。”
“
置?我可不敢,我还要谢谢你们派人跟踪我,连我你们都敢监视,你们还有什么是不敢
的?”
第三次
带扬高的瞬间,明镜出了声,
“怎么?站不稳吗?要给你绑起来?”明楼冷声斥
。
明镜面上不显,但看着两个人这么乖觉的模样,火已经消了大半了,睨了一眼,冷声
,
说完,还未等明镜反应过来,便回
厉声呵斥
,
“大姐,我没想到76号的人会跟您去了苏州,让大姐陷入危险,是我的失职,阿诚任大姐
置。”
“第三错,罚你保护不周,你认不认?”
明楼似乎不需要她有所动作,在阿诚弯腰之时,他已经跪的笔直了,和明
“好!”明楼迅速甩下十鞭,十鞭落下,明诚终于撑不住,
一
跪倒在地上,明楼似乎没有看到他额间
落的汗珠,只是递出一只手,
明诚的指甲扣紧了墙
,借着力起了
子,朝两人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低声
,
“阿诚知错,劳大哥教训。”
明楼微微颔首,倒也不是他不开口,只是他现在脑子里确实是乱得很,明镜今天遭遇的事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后怕,况且在76号办的事也着实不太漂亮,后续还需要时间来善后,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加起来,找不到半点可以松懈的地方。
“明长官?刚刚不是还
威风的吗?怎么现在又在这装鸵鸟了?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