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感觉？”她戳了戳他的口，“有没有觉得被电得很爽？”

        “……”

        寒陵沉默地望着她。

        她也不需要他的回答，问了就相当于程结束了，她已经习惯这种自我满足的问答方式，在很早之前调戏他的时候就已经是如此，他不回答，她亦是玩得不亦乐乎。

        她的气息近在咫尺，蛊虫躁动不安仿佛要摧毁这，他有些难以遏制地泛起躁意，结动了动，目光落在她已经被唤起的上。

        饥渴。

        中的肌肉渴望着被弄，蛊虫分的汁蕴养着那个厚多汁的，鼓起的幅度已经远超以往，在那之下凸起的栗状已经被调教得成熟又感，轻微的碰都能泛起沁入骨髓的，更遑论电的刺激。

        “寒陵。”她低望着他，表情无辜得像是对爱一无所知的稚子，“叫个床给我听一下嘛。”

        “……”

        寒陵沉默。

        “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哦。”少女笑眯眯的，一点都不在意他不回应的态度，她低亲他，看着他漆黑如夜空的眸子，忍不住伸手去他的脸颊，“说起来我都不知你情动是什么样子，你好像对这种事情一点反应都没有诶。”

        他垂眸，抿了抿，低声：“会伤到你。”

        汐则疑惑地低看他：“怎么伤到我？”

        寒陵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说为什么会伤到她，也没说怎么伤的，只是看着她那想要刨问底的神色，低声：“没事。”

        无论是在那个世界，还是在这里，他都被灌过药。

        能够让人短期内爆发出情的，无法缓解的药物。

        在他还是陵十二的时候，取悦任务目标是必修课之一，他要竭尽所能用去讨好那些人，无论是插入还是被插入，都是需要保证的。药物会刺激，直到不出任何东西为止，强烈的药会麻痹神经，让于亢奋状态，持续时间约为四个时辰。

        他在黑暗的地牢里，和一尸完成了这项训练。

        不知那个人是怎么断了气，也不知那人是什么时候死去，他扔开了那个毫无反应的尸，在黑暗中息得像是杀红了眼的怪物，死死盯着躺在地上的人。

        下半已经糟糕透了。

        想要些什么，又想要被，空虚感让人快要发疯，他背靠墙，着自己的阴，剧烈的疼痛也无法遏制这样扭曲的渴望和意。

        他最后捱到了黎明，看着他们把那尸运了出去，在满是腥膻味的牢笼里，看着他们出了满意的笑容。

        而在这里……

        陆家作为百年世家，基深厚，家族庞大，他在五十多人中杀死了所有竞争对手，成为了陆家唯一的掌权人。

        而在竞争之前，每个参与竞争的人，都会被强制取。

        优秀的基因不应该被埋没，他被强制电击昏迷过去，带进取室用药强迫取出子存入陆家私有的子库中，等待这场继承人竞争结束，最后的排名将会决定子的去留。

        烈药物让他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没有人会想到他居然能在电击用药过后苏醒，他掐着医生的脖子，用另一个人的子替代了自己的取样，布满血丝的眼睛看起来像是要杀人，医生被死亡威胁吓破了胆，顺着滴在地上。

        这个疯子是真的想要杀了他。

        医生在被掐死的最后两分钟内翻着白眼求饶，以帮他隐瞒作为条件，赢得了呼的机会。

        他浑燥热，在冰冷的实验室里穿过了走廊，走到漆黑的废弃房间坐了一个晚上，才完全控制住那要杀人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