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几乎面对面刷着牙。
温枕鼻尖萦绕着nong1烈的薄荷味,他垂下眼睛,尽量避开盛臻视线。
盛臻将面前人别扭的模样尽收眼底。
他率先刷好后,就拿着两个杯子递到温枕面前,一个由他漱口,一个由他吐水。
温枕觉得很羞耻。
他只是tuibu受伤而已,又不是手伤了,他想要夺过被子,自己来。
但盛臻却笑着说:“小枕自己来,会弄shi衣服的。”
温枕:..信你才有鬼。
他嘴里满口泡沫,只能瞪大眼睛告诉盛臻:我就要自己来,不然你又扣分,别想我原谅你!
盛臻挑了挑眉,拿着水杯靠近他沾着泡沫的chunban旁:“听话,不然待会下面的佣人,瞧见你衣服shi了,不知dao会乱传些什么。”
温枕一顿。
纠结地用chun抿了口净水,又吐入了另一个口杯里。
他在盛臻尽是笑意的眼神里,反复着动作,直到嘴里的泡沫都没了后,他才皱眉说:“下次我自己来。”
“可是我这里没有小枕的衣服,小枕衣服shi了怎么办?”盛臻状似好心的提醒。
他揪住shen上衣角,压低声音问:“能帮我把我在南山街dao的衣服带过来吗?”
他话音刚落,盛臻就想起了两人间还有这笔账没算。
他抱起温枕,缓缓走入房间后,轻柔地将他放在了床上。
温枕下意识地放松。
但盛臻却手曲着,撑在床垫上,将他牢捆在怀抱间。
他低tou偏过脑袋,吻在了温枕hou结上。
温枕被他禁锢在怀里,被他yun/舐得只能仰着脖子。
盛臻又轻轻咬了一口后,才沉声说:“这是惩罚。小枕不乖,收衣服骗我离家出走。”
说完,他拉下浴袍的领口,指着他微动的hou结dao:“我欺骗了小枕,所以我把我的这里交给你,你想要留下多深的牙印都可以,咬破也没关系。”
温枕捂着自己濡shi的hou结,眼尾泛红。
盛臻在这方面真的很恶劣,他不是简简单单地咬一口,留个牙印,而是tian舐出了朵朵玫瑰花ban后,才松开他。
他本来又忍不住想踹他了。
但这会听完他的话后,他又倏地开始犹豫了。
hou结是两个极端的存在,它既是男人shen上最xing感的地方,同时也是最薄弱危险的地方。
没有人会把自己的这chu1,轻易地送上。
但盛臻却对他说,他想怎么样都可以,咬破也没关系。
温枕不可否认。
他心底的那泓春水因为盛臻的这番话,泛起了daodao涟漪。
他想,他被盛臻骗的团团转也不是没理由的,他确实很笨,笨到被他几句话就哄的心ruan。
最终,温枕看着他,小声地说了句:“我不咬,你太臭了。”
听到这。
盛臻垂下脑袋笑出了声。
他低沉的笑声在偌大的房间里愈发大声,惹得温枕面红又耳赤的问:“笑什么?”
他刚说完,盛臻就亲密地过来抵着他的鼻尖。
两人鼻尖相抵,四目相对。
温枕看着他瞳孔里映出的自己,往后退了退。
但盛臻没给他后退的余地,他手撑着他的脑袋,强ying地让温枕看着他。
感受到盛臻灼热的吐息pen洒到他的脸上后。
温枕怕盛臻又像昨天那样,发狠地亲他。
他慌神问:“你干什么?”
“小枕这么聪明,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