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这么努力地一件事，但现在这件事不许她下去了。

孟星哲挑挑眉：“还能臭贫，看来没事。那我不说了。”

“我说你知我是谁吗？我是刀架在脖子上都不会认怂的人！”她把话圆了回来。

“是有人故意要给我吃一记投诉？”姚佳眼睛都张圆了，瞪着孟星哲说。

“你就不觉得可疑吗？”

她简直觉得自己像个说相声捧哏的。

姚佳想了想说：“除了公司内的员工和员工边的交际圈，应该还没有多少外面的人知。”

孟星哲差点从转椅上秃噜下去。

姚佳一鼻子抬起，看向孟星哲。

如果上半夜打电话过来，不一定是谁接。但如果下半夜打过来，就毫无疑问，只会是她接！

这是对着她来的准打击！为的就是要给她造成一记投诉的后果。

姚佳接话：“那您就说说看，到底是哪里可疑？”

“什么？”

姚佳摇摇。

孟星哲又问：“你会半夜――而且是下半夜，给客服热线打电话询问电退货事宜吗？”

姚佳决定先把甲捂一下，听听孟星哲要说什么。

“总算你还没有一笨到底。”孟星哲一脸嫌弃。

“你知我是谁吗？！”

心，这是从前从来没有过的。

“我错了，你就是一笨到底！不，你简

谁还沉不住这点气？

两声音同时歇下去，上又同时响起：

果然是孟星哲先受不了。

反正剩下不到两天了，她干脆脱甲给他看，看他还怎么嘲笑她！

姚佳怔了下，迅速思考。

她使劲睁大眼睛，稀释掉的气雾。除了爷爷去世，她再没有哭过。

“可疑？”

他一侧，语气坏坏的：“不是，你就一点不好奇有什么可疑哪里可疑吗？你这孩子是没长好奇心还是干脆没长心？”

“那你想过，为什么这人不在上半夜打电话，偏在下半夜打电话吗？”

姚佳说：“你先说，什么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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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传来孟星哲的声音。

“……”

姚佳低着，眼睛没有焦距地盯着桌面，一动不动。视线在莫名其妙变得模糊。

“这就怂了吗？这不像你啊，小杠。”

可是现在这件事她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一个念渐渐有了蛛丝迹，开始在她脑中成型。

“那是谁非要给我记个投诉不可？是谁非得让我考垫底走人不可？”姚佳瞪着孟星哲，“是你吗？”

姚佳：“……”

孟星哲挑眉：“你先说，什么知你是谁？什么意思？”

孟星哲向前倾了倾，问她：“咱们的客服热线24小时开通，目前这事有多少人知？”

所以不她是服务得好还是不好，哪怕她前天晚上同意了那位大爷可以直接退正品，赠品可以给他留下，相信他也一定还有别的由能让他自己恼羞成怒，继而变成这是她的错，给她记下这一枚投诉！

“那你憋着吧。”

他们视线对上的一瞬，两声音同时响起――

上半夜值班的是两个人。下半夜是她一个。

姚佳一鼻子，掉所有眼睛鼻子里的气。她才不给他机会嘲笑她！

她不允许自己为这么点屁事就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