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臭贫，”姚佳对凌晓欣说，“小心儿，想继续打官司吗？我再帮你接个案子怎么样？”

姚佳忍不住表扬她：“可以啊，几天不见你都变得勇敢了！”

她又掉了眼泪，转看向姚佳，眼神里全是没主意的绝望：“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孟星哲果然吃了她这一套，一皱眉一思忖，说：“遇上这么无赖的人，你无赖不过他，那就得依靠法律解决问题。”

姚佳果断干脆：“到我宿舍来，这就给你

看着孟星哲一挑眉挑出个“关我什么事”的反问句来，她赶紧又补一句：“谁让你长得好看呢，长得好看的人主意多。”

姚佳猛回间，他来不及收回视线，正好和她的目光撞上。

姚佳立刻捞起手机给凌晓欣打电话。

“……”

从刚刚拖完地开始，孟星哲就没有再去看电视，他一直盯着姚佳和郝丽丹这面看。

整个过程里，郝丽丹坐在沙发上默默瞧着，连哭都断档停掉了。

在这一波斗嘴的过程中她想，可能是因为之前他把田华生家里的乱套问题解决得明明白白漂亮清晰，所以她潜意识里觉得这一次他也许也能行，所以第一时间就向他寻求解决方案去了。

“……”姚佳有时候想，凌晓欣这个神奇生物，看上去跟个兔子似的，胆子小爱脸红，无公害无威胁。但要把她切开了，横截面一定是非黑即灰。她就是传说中的白切黑加刀肉。

“这我自己知。”

“……嗯啊。”

“我看你长得好看，行了吧！”

凌晓欣声音里有着跃跃试：“想！自从我在你的威利诱下迈出了第一步，我就觉得我长的，我还能继续迈第二步、第三步！”

凌晓欣很谦虚，细声细气地说：“主要是你那个室友兼同事主意出得好，案子赢了我得谢谢他。不！光谢谢他这不够，我得谢谢他全家！”

他冲着姚佳一扬下巴：“你那律师小闺蜜又可以发挥光和热了。”

说着说着她悲从中来：“不像我，不离婚要挨打、要丢工作，离了婚还要帮他还外债！”

他起了，让田华生拉开椅子，拖干净地上的水。

“你不看我知我看你？”姚佳瞬间回击。

有两秒钟才接收到她说的话。

“看我干吗？”孟星哲先发制人。

听了她的问话，姚佳猛地转看向孟星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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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虽然不是一家人，但你们相得好像一家人啊。”残局收拾完，大家各自又归到原来的位置坐下后，郝丽丹这样说。

“你怎么还盯着我看？”孟星哲进攻升级。

姚佳问了声：“对了，小田田的案子怎么样了？”

“别杠了，你赶紧帮忙出个主意。”姚佳对孟星哲说。

凌晓欣细声细气地说：“在弄电脑呢。”

姚佳其实也不知自己听完郝丽丹的困扰问题――她应该怎么办――之后，自己怎么就自动转去看孟星哲了。

一波小学生水平的战斗就此在两人之间蔓延开――

电话一通，她问凌晓欣：“干嘛呢？”

“又坏了？”姚佳随口问。

凌晓欣立刻说：“立案了，一切顺利，等着开庭就行了。证据材料我也都准备好了，等开庭的时候我只要不紧张、说话时不打结，就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