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陆文娟点，接着又弯起了眼睛。

夏樵：“？”

她在回答闻时的问题，看着的却是夏樵：“我刚刚就是想说，我这格有点大老，里躁的，只顾着拽你们进门避雨了，还不知怎么称呼你们呢。”

她促狭地搂着夏樵晃了晃，说：“那你小名叫什么？也是狗剩、二这类的吗？”

“你叫什么名字呀？”陆文娟笑着问夏樵。

他本来想说你养的好鸟，但出口前又反应过来，直接刹住了。更何况这好鸟其实是他养出来的，还一度被他养叛变了，跟真正的主人一点也不像。

余光里，谢问也转过脸来，目光在他耳下停留了片刻。

夏樵刚要张口，谢问已经出了声：“他没名字。”

“你别在我耳朵旁边说话。”闻时抬手了一下耳，跟随陆文娟进到了右侧的房间里。

闻时紧抿的里蹦了两个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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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文娟愣了几秒，扭看向谢问。

。老这个罪魁祸首还替夏樵把大门给关上了，然后腆着肚子眼观鼻、鼻观口地站在旁边，专注地盯着地砖，装聋作哑。

……

可能是他的力有点重，房间里白色的灯光一照，照得他那侧耳下泛着一片薄薄的红，跟他冷冷的脸色形成了鲜明对比。

但谢问的目光却没有立刻移开。

被老拖进门的夏樵，就是因为这一幕，慢慢放松了一些。

谢问笑得客客气气，一点儿都没有耍人玩的意思，于是陆文娟又看向夏樵，疑惑地问：“怎么会连名字都没有，这么大的人了。”

夏樵反应了一会儿，终于回了魂。他抓着门框爬起来，然后就近攥住老，再也不肯撒手了。

“你刚刚要问什么？”闻时忽然出声，对陆文娟说。

“对了，还没问呢，你——”陆文娟忽然转，似乎想问什么问题，只是话没出口就被闻时耳边的那片血色引了注意力。她十分直接地指着那说：“你这边怎么红了？”

“嗯？”她笑着的时候，眼睛和嘴都是弯着的，像细细的月牙，显得漂亮又友善。

闻时默然片刻，转看向谢问，压低声音说：“你……”

夏樵差点又凉了。

过了一会儿，可能是看夏樵真的凉了，他又补充：“坟上也不是只有死人名。”

陆文娟理解了几分：“我们村里也有这种说法，取的名字越贱越好养活。”

谢问朝前面的陆文娟扫了一眼，又垂眸看向闻时，一边跟他并肩往前走，一边问：“我什么？”

还好夏樵反应快，他想起爷爷曾经说过，在某些时候，名字不能乱说。所以他立刻顺着谢问的话：“还真没有。我从小不好。爷爷说取太大的名字，我镇不住，所以都是随口叫小名。”

陆文娟朝新进门的两人看过去，又热情地招呼：“快进来吧。”

老想了想，也咧嘴笑着看向他，轻声问：“那你看我笑瘆得慌吗？”

“我看她笑就有点瘆得慌。”夏樵哆哆嗦嗦，小声对老说。

夏樵可能是年纪小，看着柔无害，非常招这种中年人的喜爱。陆文娟拉过了他的手，又摸了摸他的脑袋。

闻时：“……”

你怎么这么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