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了吧……”夏樵终于忍不住，咕哝了一句：“柯南附么。”

“谁附？”闻时没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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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陆文娟就是说说而已，毕竟那电视机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模样，没想到居然真的换了个台。

“什么意思？”闻时蹙了一下眉，没明白他的话。

闻时：“哪样？”

老一脸无辜，闻时瞥了他一眼，对谢问说：“他听你的。”

“我就试一试。”夏樵感觉自己的举动有点傻帽，讪讪地解释了

闻时愣了好一会儿，转过来，像是没听清一般问：“你说什么？”

电视里咿咿呀呀的戏腔实在有些阴森，夏樵听不下去，抓起遥控调了频。

“我？”夏樵和老又一人占了个单座，谢问瞥扫了一圈，才在闻时边坐下来：“怎么就扣到我上了？”

一次还行，两次就有点过于巧了。就好像不是他们在找笼，而是笼直接奔着他们来了。

“你怎么啦？”夏樵小心地问了一句。

……

闻时“嗯”了一声，这才抬眼看向他。

“你是不是什么了？”闻时转看向谢问。

只是换台的间隙里有一段沙沙的雪花纹，突如其来的声音引了其他几人的注意力。

“就……走到哪都有笼。”

莫怀痴妄……

他看到谢问失笑的时候，就有点后悔说刚刚那些话了。因为他忽然意识到，这些天里他其实带着某种隐秘又模糊的期待，不知不觉地陷在那种描摹不清的氛围里，就好像对方其实知，甚至偶尔会有回应。

这样的神情动作实在太过熟悉，闻时闭着眼睛都能描摹出来，每当对方拿他没办法的时候就会这样，紧接着他就会听到诸如“没大没小”、“大逆不”之类的话。

连“他想问你”那句都不见了。

闻时皱了一下眉：“当然不是。”

谢问低沉的嗓音响在耳边，说：“他想问你，为什么忽然不高兴。”

他怀着那些不可言说的心思，再听这些话，便觉得这些话里多了别的义，仿佛每个字都在提醒他不能僭越、莫怀痴妄。

“哥？”夏樵忽然叫了他一声。

“你带的路。”闻时说。

小时候听到这样的话，他是高兴的，那代表着别人所没有的亲近和纵容。可后来就变了……

但他可能暂时都很难清醒了。

他们一字不提，又心照不宣。

“我说……”谢问顿了一下，“为什么忽然不高兴。”

甚至不用说话，他就已经快清醒了。

但归究底，那其实都是些看不到摸不着的东西，一戳就破。只要谢问一句话，就能让他回归清醒。

闻时心里动了一下，许久之后才说：“没有不高兴。”

谢问指了指老：“他开的车。”

夏樵张了张口，还没回答，就有另一个人替代他说了后面的话――

“没什么，死神。”夏樵没多扯，而是问：“你们以前也是这样吗？”

说起来确实奇怪，这世上的笼确实很多，但也没多到这个地步，好像随便定一个目的地，都能被扯进笼里。

而且最近这两个笼有点奇怪，连入笼心的步骤都省了。

第62章饺子

这罪名就算是钉死了。

谢问看着他，几秒后偏开脸失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