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正常的同学关系吗...？”钱若霖小声嘀咕着，“没什么特别的啊？”

林灏笑笑，“正常的同学关系他会专程给你买果汁？”

“或许别人就是关心爱护同学呢？800米测验很累的，可能他看我可怜......”钱若霖说

钱若霖又在沙发上坐了会儿，没多久林灏给她倒了杯果汁过来，这次是水蜜桃的。

钱若霖愣了下，“嗯？我不挑，都好的。”

“嗯……”她犹豫了一下，“我没在我妈那里，晚上的时候吵架了。

“我不放心。”林灏很认真地说。

“我还是在兴盛国际，同学家里。”

男生的指尖缠绕着，他看似随意地开口：“正常的同学关系？”

“走吧。”

总觉得林灏是在问她，是不是看不出来他喜欢她，可是林灏怎么可能喜欢她呢，不可能的。

她知林灏是在问她，是不是看不出来齐宁喜欢她，这句话被他说出来的时候，钱若霖的大脑片刻卡顿。

林灏看着她，眼神像是要把她出一个。

“十三班的那个…”林灏有些顿，“他喜欢你？”

“你看不出来吗？”

“好，时间不早了，我绕过来接你回家吧。”

正在他们没有结果的时候，钱成益打电话来了。

笑什么哦。

“若霖啊，爸爸这边忙完了，你还在那边吗？”

誓死不罢休？

林灏看着她，笑出声。

林灏不动声色地往她那边靠了一点，凑近着，悠悠开口：“嗯？”

“啊？”钱若霖一脸茫然地转看着林灏，“他...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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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觉得？”林灏边的笑意越来越明显。

跟林灏一起走了出去。

呼的空气里，全是少年上很淡的清香。

他靠得太近，钱若霖有那么一刻的窒息，她屏住呼感受到自己的心骤然加速。

难她分了班以后跟渣男分手似的，翻脸不认人了？

钱若霖眨了下眼，“我...没...没觉得啊？”

明明是他在问，怎么现在变成她来反问他了？

“……我都说不用送啦。”

“那我也不放心啊！”钱若霖有些急，“你现在送我回家的话，等你回来的时候都快十二点了……”

两个人僵持不下，一个倔强地要送，一个倔强地要自己回去。

她没看出来别人喜欢自己这件事有那么好笑吗？

“嗯，爸爸知了，你现在在哪里？”

林灏没回答她，只是把她的书包背起来，就像下午放学的时候一样，迅速自然，速度快到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大家年纪相仿，互相帮助和照料，曾经是同学所以现在也会有交集，不都是正常的吗？

“喂？爸爸。”

“橙子好喝还是水蜜桃好喝？”林灏问她。

钱成益跟钱若霖之间的默契，就是绝对不会多过问这些事情，钱成益知钱若霖懂事，什么事情都是有理，经过深思熟虑的。

况且，她也真的没觉得齐宁喜欢她。

“嗯，好。”他说，“那再坐会儿吧。”

她垂眸喝着手上的果汁，没看到林灏突然有些别扭的表情，空气沉默了好几秒。

挂断电话以后，钱若霖长长地呼了口气，对林灏说：“我爸说一会儿来接我，不用麻烦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