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样？”

钱若霖没说什么，只是笑着说了两个字：“真好。”

只有她自己知，这两个字的义。

“等高考结束吧，你不用担心我这边会帮你安排。”

他一走神，就会在本子上写下这两个字，回过神又会害怕她发现，心虚地重新翻一页，这一天林灏用了最多页的草稿纸。

“绝大分。”林灏答，“但不是我。”

“你今天中午让我问的那个女生我帮你问到了。”许让把手机扔给他，“是这个女生吧？高一十五班的。”

殊不知，她这随随便便的两个字，在这天晚上被林灏写在草稿纸上，不知写了多少遍。

“怎么了？”

“对。”许让说，“现在我这边抽不开，这几个男生其实也不是一派的，如果要通知下去需要花点时间。”

“好，知了。”林灏说

钱若霖“哦”了一声，问他：“那你觉得杭子怡今天穿的衣服好看吗？”

许让的手机屏幕上打开的是一张照片，一堆男生中间站着的正是。

“另外，最后这个人。”许让的语气依旧随意，“他自己其实没什么实力，只是喜欢倚仗着别人，好巧不巧他的老大是我的兄弟。”

“你的直觉还准的，这个确实不是一般的女生。”许让说着，却完全没有把她放在眼里，“照片上那几个男生，全是她哥哥。”

己随口说的话有多暧昧，她转问：“你们男生真的都这样吗？”

“你要保着钱若霖，我总不能坐以待毙吧。”许让接过手机，给他指了下照片上的几个人，“这个，以前跟我混过，后来我觉得他太菜了就没要了。”

“但是……”他顿了顿，“她有权利选择自己穿什么样的衣服，这件事并不需要别人的同意，也不需要每个人都觉得好看。”

“就是这个圈子里小女生的伎俩，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去外面乱认哥哥，这个是她哥那个也是，结果一问，全都没有关系。”许让轻蔑地笑了笑，“不过也就是这些人了，她要是招惹的是别人，一定不会给对方好果子吃。”

林灏挑了挑眉，问：“实话？”

除了在夸他好以外，也在告诉自己。

林灏看着她，认真地说：“虽然我个人不太欣赏那种风格，我可能站在欣赏的角度没有办法理解那件衣服的好看。”

真的很好。

晚上回到寝室，林灏刚刚把衣服脱下来，许让突然开门回来，低看着手机，一边喊他：“林灏。”

林灏沉默了两秒，说：“所以这些人，对我们都没有威胁是吗？”

“哥哥？”

“当然啊，不然我问你干嘛？”

“只要她自己喜欢就好了。”

“但是谁让偏偏要去招惹钱若霖。”

林灏看着皱了皱眉，这些男生里面有几个，他还是有一点印象的，都是学校的一些混混，甚至还有前两年被开除的。

他们抽开凳子坐下，钱若霖转过来等待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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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会毫无意识的去开一些女生的玩笑，本就不知自己对她们造成了的伤害。”

钱若霖，你喜欢林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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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个，高一的时候看我不爽，偏要跟我约架单挑，结果没两分钟就被我干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