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咳了一声，小心翼翼地问许让：“可是我昨晚差点跟他吵架了欸，就……”

明明投靠许让的话更靠谱。

许让往后仰，靠在沙发上，跟她说：“钱若霖，是因为

但是林灏还是那副样子，跟高中的时候调戏她的样子一模一样，甚至更过分了，大概是因为过了几年，再也不是以前那个纯情的高中生了。

钱若霖轻声呢喃重复了一下，“没有什么可以选择的？”

“这么突然，他还是跟以前一样……”钱若霖的话还没能说完。

“可能只是觉得呆在你边的话能帮上点什么忙，稍微实现一下自我价值吧。”

“对他来说这也不是一件小事，可能有的行为是他自己都难以控制的，毕竟要面对的事情很多，并不是真的只是跟着你那么简单。”

“我不知他有没有跟你说他找我是什么事情。”钱若霖咽了咽口水，不知这件事应不应该告诉许让。

钱若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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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要这样才能实现自我价值了吗……？

“我也不太清楚你们俩昨天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只是昨天林灏找你，肯定说了这件事。”许让了口气，“这怎么说，如果是我突然遇到这样的林灏，肯定会觉得莫名其妙不想理他的。”

“我就是觉得林灏变了好多。”钱若霖嘀咕着，“而且不怎么样，我们还需要花时间重新了解对方吧……”

“你呢，现在怎么想？”

许让往前倾，把水杯放在桌上，继续说：“这个行为确实很奇怪，他第一次跟我说的时候我也很不能理解。”

但是回忆起来，其实林灏以前也是这样调戏她的，她不能接受的、觉得奇怪的其实只是林灏那份没有改变的东西。

钱若霖沉默，那她出手相助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钱若霖点了点。

她下意识地觉得林灏变了很多，也一直这样认为着，她自己也是一样的，所以在重逢的时候钱若霖总是想撇开以前的印象，想要重新认识一下林灏。

心关心她？

“但其实，他也只是真的没有什么可以选择的。”

钱若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杯，感受着上面的温度，她叹了口气，说：“林灏找到我…我也不知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许让笑，“他不希望我们出手相助。”

钱若霖越听越觉得林灏惨。

“还是跟以前一样没事调戏你一下？”许让抢答后嗤笑，“所以觉得更奇怪了？更不能接受？”

钱若霖不由地反省了一下，自己对林灏的态度是不是太强了一点。

“他这个水平只是被包养好像有点亏吧？要人尽其用啊，林灏其实……”

原来他都知啊……

钱若霖皱眉，问：“他都来找了你为什么又来找我？”

“其实你有需要的话可以找林灏帮忙，他大学四年不是白学的，并且在很多事情的理能力上，林灏是出众的。”许让打了个哈欠继续说着，“其实他找你的更多原因不是真的要你包养他。”

许让挑了挑眉，语气轻松：“找你包养他？”

她跟林灏重逢以后，心里总有一坎过不去，钱若霖想了很久是因为什么，她原本以为是因为他突然提包养这件事，今天起床后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