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钱若霖：…………

钱若霖没接话，突然又还是觉得有点抱歉,她果然不应该提这些的，对林灏来说好像并不是那么友好。

“现在我有没有钱并不影响我是谁,会是什么样的人，只是转变一下生活方式，但你不用那么小心翼翼地不想伤害到我。”

你有个屁的脸，你真的不要脸。

她依旧把“钱”看得很重要，但并不是守财，钱若霖从一开始就不是那样的人。

“你平时自己家庭聚会都会带朋友回家吃饭吗？”

她突然沉默了，几秒后听到林灏轻轻地叹了口气，他说：“钱若霖。”

钱成益没有第一个回答，倒是一个温柔的中年女人从沙发上起走了过来。

气氛有些沉重，林灏随后上接了一句。

刚回来也不说其他的，上就把四年前她给他的那个承诺摆在她面前，跟她说要她包养他。

钱若霖摇了。

“不会。”

“我现在没有钱我自卑了吗？我没有自卑。”他顿了顿，“就算我现在没有，我以后也会有的。”

到家的时候已经天黑了，钱若霖在上楼之前就一直叮嘱林灏。

“你好像很在意自己说这些事情的时候有没有伤到我的自尊心。”

钱若霖还没开门就闻到了家里飘来的清香味，她一开门就朝里面喊。

但是她还是被林灏逗笑了，轻轻地了一下自己的鼻梁，说：“哦…因为别人跟我说男生自尊心很强啊。”

钱若霖转，“嗯？”

“应该不会吧……”钱若霖盯了一下自己的脚尖，“但是我之前确实没有带男生回去过。”

-

……能出这样的事情，确实不是什么要脸的。

林灏轻声笑了笑，“就像你自己,你觉得你现在有钱以后就变了很多吗？其实没有的，你也还是跟以前一样。”

“欸，若霖回来了啊？”她的眉眼弯着，眼底全是温柔，声音也是温和的，“你爸在厨房鼓捣呢，我去叫他。”

“再说了，我不是还有张脸吗？”

“不用啦温阿姨。”钱若霖换着鞋，“你就在沙发上休息吧，我进去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坚强又勇敢，乐观又善良。

这么说来，确实是这样的，看来林灏对自己的自我认知还是很准确的。

林灏微微侧,眼神跟她对上了半秒。

“…………。”

“没关系，我帮你预热一下见家长的感觉。”

温念珍这时候注意到钱若霖后站着的年

“我要是自尊心很强也不会拉下脸来找你包养我了。”林灏了自己的上槽牙，“我都这么厚颜无耻了你觉得我还要脸吗？”

那还真是谢谢你的好意了。

“那你突然带我回去，你爸爸不会怀疑我是你男朋友吗？”

“你一会儿别在我爸面前乱说话哦。”她认真地说着，“什么包养的，这种话就别说了吧？”

“就是老同学啊，朋友啊。”

钱若霖：？

“其实没有那么重要,我也没有你猜想中那么脆弱，并不是破产了出了什么事情上就要感到自卑和颓废。”

“那怎么解释我们的关系？”林灏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林灏很快接话，听不出什么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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