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跟我结婚？”

“啊？”

“哦，哦。”蒋菏跟在他屁后，惴惴不安地跟他走进衣帽间，看着康时把两个对称贴在镜子两边的贴狠狠撕下来，丢进垃圾桶里。

怎么看都不是一个合适的求婚时机。一个被握着鸡巴，一个只穿了条内，两个人都像刚从战壕里爬出来，一点儿不面。

都让你了。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衣服，你要看我也穿给你看！还不是我更爱你……？”

一条条列举爱你的证据。康时脸涨得通红，自己在干什么丢脸的事？不甘人后地告白呢。

蒋菏很快地跑回房间，手里把着个小盒子，扎眼的红。

钻石倒很大颗。

刚刚那么丢人，这会儿可不能给他痛快。康时尽量掩藏情绪，高傲地：“我先穿条子。”

在这儿，厕所？刚完呢！康时盯着那双手和小红盒，心里想的是不相干的事，比如这上面到底有没有粘上。

什么？

“哦，早买了。”康时玩味地，“你是不是跟每个和你上床的人都求婚啊？看保不准哪个瞎了眼，就答应了？”

欺负人的时候一套套的，这时候逗两下，倒跟没智商似的。康时玩够了，色厉内荏地伸出左手，：“喏。”

手已经摸到里，下一步就是送手指进去。康时有点后悔了，刚说那些瞎话干什么呢？逞一时口之快，最后挨的不还是自己。

“……你少问。”

“早，早就买了。”

“是不是？”蒋菏的手开始不规矩，脑子也回来了，“刚刚老婆说得我，太伤心了……我在老婆心里，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反正你就是看准了我肯定会答应，所以我多难堪都没事儿，是吧？”哭了一晚上，自己的眼睛又红又难看。

早完了，鸟还被蒋菏攥在手里。康时抬不起，说：“我完了，你松手。”

蒋菏打开小盒子跪下。康时看到了里的戒指，松一口气，还好还好，不是大金戒指，上面印个“龙”字那种。

“哎！”

“什么时候买的？”

“我让你给我上！”康时恨铁不成钢地把戒指回蒋菏手里，“哪有人在的时候求婚？我子都没穿！”

“哎什么哎？我还没考虑好答不答应呢，你老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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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没声儿了。康时给自己穿内，腰酸背痛，穿上了没走两步又觉得不舒服，自暴自弃地脱下，说：“戒指，给我看。”

眼里的波光地震一样抖，那个戒指盒跟蒋菏的双手比过分地小，像乐高里的零件。

“反正，总之，我肯定更爱你。”

蒋菏鼻子囔囔地给康时带上，委屈极了：“我没想那么多……”

蒋菏赶忙恢复那个求婚的姿势，恭敬地递上戒指。

“没有，不是！”蒋菏急得要哭，跪着蹭了两步，“老婆，你信我，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老婆，”蒋菏拢着康时上最脆弱感的分，声音里是傻子都能感觉到的颤抖，“要不要结婚？”

“老婆最好看，”蒋菏抱了他去床上，盯着了戒指的那只手亲个没完，又哭又笑，才回过味儿来想刚刚的对话，“老婆，嗯，那么早就爱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