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从脸庞过王寅一的脖子，再到膛，那些薄薄而有力的肌肉闪得苗旭眼发花，他一屁坐到游泳池边，把脚泡进水里，说：“我先坐会。”

两个男人大半夜的，在游泳池里游泳，说起来也是奇葩，苗旭一边觉得好笑，一边在水里畅快地踩水，从这边游到那边。

王寅一注视着苗旭，脸上带着笑，夜晚的老王有点痞气，但眼神依旧温柔，望着苗旭，似乎怎么也看不够一样。

王寅一几个动作直接从远游回苗旭边，突然从水里出来，吓了苗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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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就我一个人光着子，感觉很奇怪。”

游泳池立刻溅起大片水花，在夜里像绽开的白莲，王寅一埋在水里不出来，过好长一个距离才冒出。

苗旭不像王寅一的肌肉都是健房里练出来的，他平时外勤出得多，结实却有点瘦，线条更为修长一些，小麦色的肤沾上水，像抹了一层蜜，王寅一知，他抱起来不不刚刚好。

王寅一还是笑。

苗旭这话一说，王寅一仿佛赌气一般，一个猛子扎进水池里。

苗旭学他刚才的样子，猛地用手撩起水花，往他脸上泼去，谁知王寅一早有防备，钻进水里躲避过去，在水下扶住苗旭的腰把他拉下来。

王寅一的目光里带着灼热的东西，让苗旭不适应，他偏过，王寅一执意地游过来，拦在他的前，两个人在水池里站起来，面对面互相看着。

你说这种话感觉更奇怪了好吗，苗旭说：“你想游就游呗，我先热。”

王寅一追在他边，时不时过来撞他，苗旭被他的举动搞得哭笑不得：“你不是还比我大五岁，怎么这么幼稚。”

两个人一起下水，共同游了一段，又同时出水，王寅一的手还搭在苗旭的腰上，他们挨得很近，几乎脸贴着脸。

苗旭终于明白过来，他今晚就是在发蚤，瞪了他一眼，然后扎进水里跟着游起来。

王寅一又好气又好笑，苗旭死活骗不下水，他只能自己在游泳池里游两圈。

太近了，两个人目光交缠，似乎连气息都分不清彼此。

苗旭被抓着，刚要说话，冷不防王寅一手上用力，直接把他扯进泳池里。

苗旭的小泡在泳池里，瘦瘦的，细长却不羸弱，看起来健康漂亮。王寅一握住他的肚子，笑着说：“老虎会游泳，你不知吗？”

苗旭噗通下水，被水花贱了一脸，恼火地说：“你干嘛？”

王寅一稍稍退后，用赞赏的眼光看着苗旭，说：“很漂亮。”

他在游泳池里站好，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冲苗旭喊：“下来！”

王寅一哈哈大笑，往苗旭上撩水，苗旭简直气笑了，又不是小学生，这才一把脱掉外套，甩到池子上面。

苗旭被他看得很别扭，王寅一总能把很普通的一件事弄得气氛暧昧，他嘀咕着说：“再看揍你。”

“猫不是怕水吗，你怎么游得这么好。”苗旭坐在池边看着水里的王寅一。

苗旭的眼睛又黑又亮，此时静静地望着自己，专注得像万古不变的星辰，王寅一心念一动，慢慢继续减小两人之间的距离，低

王寅一理直气壮地说：“想多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