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希夷知他是怕自己不了拉弓引弦这种事，便：“箭是对主人的祝福，虽然我这样……可还是得给主人一个祝福不是？不然……是不是太失礼了？”

摧锋松开了手，柳希夷缓缓放下了弓。

接着便是摧锋，更是得毫不费力，随意一拉一放就是正中靶心。

旁观许久，查娜忽然抱了把弓过来，：“你们也来吧！”说着弓已经被她递了过来。

柳渊见状犹疑：“哥哥……”

“阿爸拿出一把小金刀当彩，箭比赛第一就可以拿走。”查娜指了指一旁的案上，那里摆了一把弯刀，“就是那个。你们放心，我们阿爸虽然也会去箭，但这比赛他是不参与的，不然那金刀可就送不出去了。

柳希夷闻言不由奇：“还有比赛？”

柳希夷微微一愣，便接过了弓，要上前。

这个靶子就留给了他们三人，柳渊轻轻松松中靶心三箭，惹得旁人赞叹连连，用汉话夸了几句。说什么中原人里也有这样擅长箭的好男儿，一点不输他们。

莫日点：“可以了，开始比赛吧！”

“走吧。”柳希夷朝旁两人笑。

上百号人已经纷纷入场箭，每人三次。这靶子放得不算远，又是个静止的靶，对练过的人来说本没有任何压力，许多人还是三箭皆中。

三支箭依然全中。

莫日见他们都中，给自己大女儿娜仁那么吉祥的祝愿，自然是眉开眼笑，：“多谢多谢。”

柳希夷呆愣了片刻，才回过神。

，谁都不会嫌多。因而不只是柳希夷和毡房里的宾客被邀请，附近的牧民也都赶来了场里。等大会快开始，人都聚了上百个，好不热闹。

感觉到那人留在自己手上的温度，柳希夷先是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拉弦的另一只手也被那人握住。双手都被后的摧锋控制着抬起，有力地握着弓，把弦往后一拉一放。一声轻响破开草原上的微风，箭矢便嵌在了靶心。

他的差成这样，武都没学过，别说是箭了，连拿弹弓打鸟都没试过。虽然在旁边看了那么半天，把别人箭的样子学了个七七八八，可也就只有个样子。

偏只见到摧锋正视前方，目光如电。

“对呀对呀，你们也来吧。啊，那边没人了！”查娜指着其中一个靶子，那里的人都完三箭了，没人再上前。

正吃力时，手上忽地一。

“你们好厉害！”查娜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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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试着去瞄准靶心，然后拉开弓，而他的力气显然不够这种事。正中靶心就不用想了，他分明连箭都不一定能出去。

查娜：“阿爸，大家都完了，是不是该比赛了？”

摧锋三箭完，便只剩下柳希夷一人了。

毡靶已经立好，从内到外分别为红黄绿白蓝五色，每种颜色都是单独的，又一圈一圈套在一起。被中的那一环就会连带着内的几环一起，随着箭矢的力量一起飞出。

第二支箭，在他愣神的时候，已然破空而去。

娜仁亦是开心：“谢谢几位客人。”

第三支箭，在靶子被捡回重新挂上的时候，飞了出去。

看摧锋完箭转回来，柳希夷便上前去。

“这样拿弓。”摧锋低低，手把手地教他握住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