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双疼到难以忍受，可他的眼泪却非是因为疼痛而。在这样深入骨髓的痛苦里，他感觉到的却只有喜悦。

柳希夷极力去感受双上在发生什么，却是徒劳。心都紧张得加快速度。

一月过去，小陆来送药的时候，说：“师父说，差不多可以试试下地了。”

柳希夷不由淡淡一笑，点了点。

兴许能从双上得到的感觉太过难得，他都不舍得昏过去，即便是痛感也想多多感受。

一个时辰后，柳希夷才逐渐感觉到一些不同。

第73章平生之愿

“有了……”柳希夷眼眶瞬间变得有些红，“有了……”

双上的那种痛感，越来越强。两条都变得很痛很痛，从脚趾到，每一寸的血肉都宛如被撕碎割裂，痛得像在被一把重锤狠砸。

白发被汗濡，紧紧贴着脸颊。不过他面色丝毫未改，便连呼都没有丝毫急促。

那两个人对视一眼，起初的怔愣变成了欣喜。

“有感觉了？”尹安见状眼神一暗，问。

摧锋质特异，更是先柳希夷许久痊愈，又开始照顾起人来。

柳希夷神智恍惚，本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直到发觉上一凉，才稍微回了些神，而后便均有些羞耻。

尹安缓缓叹了口气：“若是有感觉了，觉得痛了，再同我说。”

柳希夷摇了摇。

“很疼……”柳希夷气若游丝地，泪珠子不断冒出，整张脸都是斑驳泪痕。

只有在勉强扶着东西站起来的时候，他才会感觉到自己原来还有一双――因为他能感觉到痛，那种因为无力而完全被压垮的痛。

金针刺进他大，尹安问：“可有什么感觉？”

恨不得能再痛一些。

还好两人都在慢慢恢复，一碗又一碗的汤药灌下去，伤好得很快。

内力如海上狂风巨浪，推着金针横冲直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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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想结果，无非两种，双能康健，或者跟以前一样。他心里满怀希望憧憬，却又无比惧怕。躺着床上如芒在背，一刻也不得安宁。

他的脚终于开始听使唤了，可惜他从

然而最初的喜悦激动消散后，那种痛就更加剧烈了，之后的半月，柳希夷都只能在床上坐着。

似乎升腾起一种热辣辣的感觉，一瞬之后便转为疼痛。突然来的刺激令柳希夷一声惊呼，愕然看向尹安。

喝完药后，摧锋迫不及待地搀起柳希夷手臂：“我扶你！”

这样的疼痛程度常人难以忍耐，痛到极点直接昏厥过去很正常。柳希夷本来就弱，更容易忍受不住晕过去，但他却一直清醒着。

他的双一直都没什么感觉，好像早已脱离了这副躯，已经不是自己的一样。他很难控制住这两条属于自己的，这两条也很少会告诉他上有什么感觉。

摧锋更惨，昏了很多天，若不是知药王医术湛，绝不会让他有事，柳希夷恐怕连觉都会睡不好。

他是武林前辈，内力何等深厚，柳希夷又是一个未曾习武毫无内力的病弱，这样毫不怜香惜玉的法，必定会让人极其痛苦。可柳希夷还是感觉不到什么，双依然是麻木的。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在很用力地跃着，因为那种能冲昏他脑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