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琢烦了：“一个鼻子两只眼，两条眉一张嘴。”

颜琢闻言一愣：“你……怎么知的？”

徐月晃了晃脚，把插进杯里，问：“泼得爽吗？”

颜琢撇了下嘴，心：什么眼光啊。

颜琢说：“你以为我开玩笑呢？”

颜琢吓得往后一仰，说：“不漂亮……”

突然听到宋延的名字，颜琢表情古怪：“干嘛突然扯上他。”

“……”徐月说，“要求不高。”

个屁。这是轻蔑的意思好嘛！

徐月眼珠一转，突然把脸凑近他，“那你觉得她漂亮吗？”

这有什么必然联系？颜琢不太明白，他隐约猜测徐月是不是跟踪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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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并排坐下，插在栏杆隙里。这个角度有点危险，又有点刺激。

“像你这样的。”

刚才的情绪里抽出来。

也是我见过的，颜琢想。从第一眼开始。

她问：“他们对宋先生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

徐月咬着好奇地问：“欸？说真的，你喜欢什么样的人啊？”

“你见到那两人了？”

“本来就是啊，”徐月看着远方的天，似是感慨：“你好像就对他最有耐心呢。”

“你认真的？”

“……”

颜琢不想讨论这个，嘀咕说：“我怎么知。”

“……”

徐月翻了个白眼：“我闲得吗？”

“你对那种长相的都没感觉！”

徐月说：“不过宋天仙真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呢。”

宋延凉凉地问：“鼻子？”

徐月锲而不舍地追问：“说说嘛，我好奇。”

徐月：“你什么眼神啊，那么漂亮都没感觉，怎么着，长成天仙才能入你眼？”

徐月推了他一下，说：“是是是，就宋先生最好对吗？”

颜琢无语瞥了她一眼。

他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屑。

颜琢皱眉：“你怎么这么八卦。”然后就偏过不再理她。

他把拎着得两杯茶递给她，说：“两清了啊。”

徐月吐了下，说：“你还真给我买了两杯啊。”

徐月说：“猜到了。你拿着我喝过的茶不是去泼人难还是为了喝吗？”

颜琢动了动嘴，好半天才问：“刚才那个……是你前女友？”

“嗯，”徐月点，说，“他们去前台询问的时候我也在。其中那个女的还漂亮，”她弯眸一笑，猜测说：“不会是宋先生老情人吧。”

颜琢到时，徐月正靠着栏杆风。

颜琢刚想说话，手机嗡地一震。他掏出一看，是徐月发送的：天台，五分钟内速拿茶来见。

他觉得那女人就是空长了一张还凑合的脸，人品一点不行，不然也不会带别人来羞辱自己前男友。

“废话。”

“你跟踪我？”

颜琢皱眉：“没感觉。”

宁康住院层有一个小天台，平时用来晒被子。不过颜琢来了三年也没怎么上去过，不知徐月刚来这十几天怎么就能这么门清的。

实际上他这么想，也这么问出来了。

颜琢微笑：“问题特别多的。”

徐月又问：“那你不喜欢什么样的？”

宋延没否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