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摇摇，“不妨，敷上两刻钟把药膏清洗掉就好了。这里是剩下的药膏，进场前可以让他再敷一次”，撑过三天肯定没问题，后面再有问题，那会儿乡试也考完了不影响了，再调理就是了。

第三场，考的3实务策跟2算术，算术，这个张泽轩很擅长，自然不在话下，三实务策，考的都算是中规中矩。

“今年的算术，也太难了……我觉得我的算术已经很厉害了，最后一题还是没把握”

跟张尧、张泽轩他们一心扑在乡试上不同。前期不知自己能继续科举，唐淼虽然平时也有带着看乡试的书籍，到底没那么用心。后面能科举了，时间太短又有福灵书院那边的工作，跟家里分散他的力，一心几用之下，难免有顾及不到的地方。

就连，张尧、唐淼两个出来脸色也不怎么好。

因此，第三场考完出来，张泽轩并未觉得如何，其他人却多是唉声叹气的，考试结束嚎啕大哭，直接晕过去的也不是少数。

“这个药，现在熬了喝上一碗，进考场前再喝上一碗，我再给你调些药敷一下，问题不大。”

这是这些年来从来没有过得，最起码，张大有印象中张泽轩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他这么疲倦过，一时间，老父亲心疼的心直抽抽。

“你只是没把握，我是压就没出来”唐淼无奈一笑，“就连倒数第二题我都没什么把握。”

之前，算术没看过这么难的，他觉得他的算术水平基本够了也就没再花太多时间研究，谁知正好就卡在了这个上面。幸亏他这次来本也就是抱着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张大有调好火，让粥继续小火熬着，端了温水巾去给儿子清洗脸上的药膏。

清洗完，张大有特意观察了一下，眼睛一圈的红确实已经消得几乎看不出来了，就是眼睛下面还残留着一些青黑的痕迹。

药膏已经差不多干掉了，很容易就能揭下来，剩下的一点也不难洗，张大有尽量放轻手脚，生怕弄疼、惊醒了儿子。

问了问，“……还是叫了大夫过来看看为好。”后面可还有三天要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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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肯定的”大夫笑着点，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没放慢，将青褐色的药膏厚厚抹上一层，刚想叮嘱一下张泽轩别侧脸，小心把药膏弄得到都是的，才发现，人已经睡着了，还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已经叫了，咱们到家，大夫也应该到了，走走走，先回去。”

“大夫？这不影响吧？”张大有轻声询问。

有心给儿子点好吃的，偏偏自己又没那个手艺，只能独自黯然、酸楚。

然后在炉子上烧上火开始熬粥。

咕咚咕咚，锅里很快传出一阵的米香、菜香。

一行人回到租住的小院，大夫果然已经到了。这次张尧、唐淼都没什么事，就是两天没睡好没吃好，缺觉有点虚，这个除了睡醒了好好吃点东西，只能等考试结束了慢慢温补将养。

张大有连连点，送了大夫出去。

喝完了药，养面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任大夫在他的眼睛上涂抹不知名的药膏，“这是什么药，冰冰凉凉的，敷眼睛上还舒服的。”

只张泽轩的眼睛，需要及时理一下。

张泽轩点，除了困意上倒也还坚持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