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木鱼听到这话不会生气吗?”嘉宾见他成功
进坑里,声音满是幸灾乐祸。
“说到主播名字,大家都知
纸盒,”无视掉他们两个人的搞事,傅云实的声线极力保持着震惊,“我当时叫这个名字的时候,不是乱起的。”
他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
:“要不然怎么会看上我们这个钢铁直男,并且忍受到现在都没甩了他?”
几乎是同时,那两个人异口同声反问
:“您不是吗?”
听到这里,何榆刚巧走到巧克力工厂的门前。
就连空气中,都是甜甜的巧克力味
,还混着少许的水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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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机里的电台节目依旧播放着,几个男生互相打趣了一会儿,笑了半天才停下。
“我来之前补听了你的几期节目,有很多人都说,纸盒谈恋爱之后,每一期节目的声音都变得温柔了很多,”发出一个呕吐的声音之后,嘉宾正色
,“你以前的声音就很像播音腔,虽然好听,但是很官方,有点冰冷。”
何榆不是第一次来这家城中心的巧克力工厂,轻车熟路地找工作人员要了袋子,她在一个容
前面停下,打开阀门接着巧克力豆。
因为是模拟真正巧克力工厂的建造,店内的层高很高,巨大的容
挂在高
,里面满是五彩缤纷的巧克力豆。
何榆感觉自己一时间有点迷茫,不知
是被夸了,还是被拐弯抹角地骂了。
“下雪是浪漫,下雨也是浪漫,就好像所有的自然环境变化,全都是大自然赐予的浪漫,”他说完,被自己的矫情羞得叹了口气,“你要是给我一段悲伤至极的诗句,我都能帮你曲解回浪漫的
义。”
“我冰冷吗?”傅云实疑惑地问
。
“嗯?不是你在家里迫于生计糊纸盒的时候,灵光乍现的么?”程山继续不怕死地调侃。
“我这次来还有另外一件事情,”嘉宾清清嗓子,“距离你和友台主播公开之后,很多听众朋友都在微博里留言,想要
更你们的故事。每次你都是冷漠地无视,所以我就来
更了。”
“我们两个的故事?”傅云实的尾音上挑,“就只是普通的谈恋爱而已,感觉没有什么需要被特别说的。”
何榆都能想象到傅云实摆手叹气的样子:“你这就是嫉妒了。”
“都说了是‘木鱼’,是接收不到这种气愤的,因为在感情方面比较木讷。”程山自从认识了何榆之后,反而更有底气调侃这两个人。
“你的有些笑话
冷的,”程山接话,继续埋汰着傅云实,“而且,就算说情话也能说成笑话。”
这种迷茫,自从有了电台节目,就变成了她和傅云实都会经历的事情。
“看来你这是带上粉红泡泡的眼睛看事情了,这病治不了。”嘉宾很有梗,调笑
。
店内的
风很足,人也很多。
她伸出手推开玻璃门,手背短暂地暴
在刺骨的寒风中,又立刻收了回去。
入爱情之后,也不知
为什么整个人都变得矫情了起来。”傅云实笑
,轻颤的声音从
咙发出,通过电
传入她的耳朵。
“我钢铁直男吗?”傅云实显然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