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师的哪有阻碍学生进步的理呢？况且纪老师也不是来找乔乔的麻烦。

怎么说呢？这两个人虽然外形上都是又白又瘦，但是从神态风采或者言行举止上面看，都差距太大了。熊芳和岑琳的样貌和舞蹈风格都不同，却看起来更相似一点，相似在大方和气场都更能撑得住。黎雅呢？说实在的，她和文工团里每一个看起来有点漂亮的女孩子没什么区别，相比之下没准比她们要更没存在感，劣势就劣势在骨子里有些畏缩。

“她们不像吗？”

“啊？！”

“她俩可太不一样了！你什么眼神儿才会觉得黎雅和岑琳像？”

纪老师的问题刚出口，她自己就明白了答案。黎雅缺席还能用什么理由呢？当然是不舒服，承受不了练舞强度，感觉要撑不住啦。

“现在知问题的严重了吧？你们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练舞，上了舞台在军委副主席面前给我们总政文工团丢了面子，到时候就不是骂几句的问题了！”

她们多数都以为会临时找个人来当领舞，没想到机会落在自己面前。

乔乔不好意思：“纪老师，我想来学习学习，进步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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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乔想到黎雅过去在曲艺队被欺凌的事情，许秋玉却在这时反驳了蒋小君的话：

“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了，也别在我面前说悄悄话了。你们既然不自己争取机会，那我来定吧，秋玉！”

她们跑过去，就见纪老师气得在原地团团转。

“别的组也忙的很，就这么点准备时间了哪还有中途调人的理？你们既然是一个组的，听着同一首歌，那就由你们自己争取好啦。”

纪老师看见乔乔，边生气边纳闷：“乔乔？你怎么在这个组？”

许秋玉哼了一声：“黎雅要是有岑琳的一半城府，她还会天天崩溃发疯吗？”

“不等她了！这次端午汇演比往年更加盛大，不少领导都会来，能抓紧练就抓紧练，哪有白白等她的时间？”

许秋玉一愣，不可思议地看着纪老师，仿佛不是让她去当领舞的而是去午门砍

“跟你们说说也正好，军委副主席知吧？四个里要来两个！”

表演或者宣传活动。乔乔回忆了几次见到岑琳的情景，即便没什么直接互动，也无法想象她和黎雅是一样的子。

纪老师还是疼：“好好是必须的！可是你们好好这够吗？黎雅不来就不来吧，你们谁能替黎雅的位置，谁就来！”

纪老师不是因为乔乔许秋玉蒋小君跑走说话而生气，因为同样和她们一样散开来的还有几个人。可是散开的原因却不是偷懒，而是承担着最多和最重要表演内容的领舞不在场，她们也只能练有限的东西。

“那我们肯定好好！”

乔乔还在消化这些信息量的时候，排练的地点突然有人大喊了一声：

“那边的人！都过来！”

九个姑娘立刻起来六个，就剩乔乔她们三个心平气和。

*

她环视四周，就差气爆炸了：“你们该是九个人，除了乔乔，怎么只有八个？黎雅呢？！”

乔乔她们就默默看着纪老师在原地打转，踱步半天才：

这话一出来，几个姑娘首先是愣住，然后是交接耳，神情里慌张和兴奋各占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