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询问：“但还是参加面试了？”

许秋玉后来无法直白地表达出自己对舞蹈的喜爱，渐渐地和周华英的矛盾也越来越无法调节，说是舞的矛盾，实际上主因还是母女关系。无非就是一个死循环。

她们两个边笑边闹，乔乔又说：“我俩真的像的，我以前也和父母不好关系，尤其是和我妈。”

乔乔一路赶到楼上，终于听见来自周华英的熟悉吼声：“那么多人都想帮

许秋玉了粥，不经意间：“小时候，我确实很爱舞……长大点后得知母亲明明与我和哥哥在一个城市，却也与在前线打仗的父亲一样经常不着家，就是因为那个文工团，所以对舞就不是那么热衷了。”

“我想起来了，我刚到总政的第二天，你知我惹上了指导员，不是还兴致地问我细节吗？”

许秋玉推了她一把：“别扶我了！赶快去看看！”

乔乔试着尝了一口，恍然大悟：“这是咱们大食堂的粥！”

许秋玉撇撇嘴，在乔乔的讶异注视下把饭盒递给她：

什么在总政？”

许秋玉凑过来又喝了几口，再朝她眨眨眼：“告诉你一个关于周华英的小秘密，其实她是个料理白痴！切个葱都能光荣负伤的那一种！”

“现在呢？还生气吗？”

“其实我妈之前升官过，还被调去其他军区，但她就是念念不忘总政文工团，于是自己打了批条要求调回原岗。我正好是在她离开的时候进了总政，也没想到她杀了个回枪。”

乔乔笑：“所以说，咱都各有各的烦恼嘛。不过，我现在也和家里人修复关系了，你吃了指导员亲手给你的粥，是不是也心情好多了？”

乔乔这才明白，许秋玉大概也是内心深喜欢舞，只是因为长大的过程中，该得到母亲的注意照顾时，周华英的注意力却永远在文工团上面，就这样埋下了逆反的种子。

这样看的话，其实她们两个人的成长经历是真的相似。自己何尝不也是因为姚长雁的教育方式而产生起逆反心理呢？只是她是风风火火地办了离退手续，到广州再捡起来的舞，许秋玉则是在文工团温水煮青蛙。

“坏了，她俩肯定吵起来了！”

“什么亲手的啊！你尝尝就知这是哪里的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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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话，我也不太乖，又犟又幼稚的那种。我不是自己退出了空政文工团吗？那只是因为我不想舞了，没有人给我设障碍，是我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许秋玉摇：“其实早就不气了，也没有说法母亲一定要时时刻刻陪在孩子边。仔细回忆的话，她也不是永远缺席我的生活，只是每次见到了我们都会吵架，印象里就不是很美好。”

本来聊的开心，楼上却突然传来杯子碎裂在地上的声音，动静巨大，还夹杂着争吵的声音，刺耳又突兀。

“你那么乖，都还不好母女关系？”

“嗯……因为她调走了。我就想‘要不试一试吧，通过了我也不去’，后来她知我通过了还不信，我就气的过来了，后来想想没准是她故意激我。”

“我理解。”

许秋玉看着她，也有几分惊讶：“真没想到，你明明是这么喜欢舞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