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起顺手按住气急败坏的陈遇，;“纷纭兄先与煜棋兄四逛逛，明日在此会面，再同去凤凰台。”

陈遇点点:“原来如此，我们就在这里坐着瞧瞧藤九姑娘，麻烦你给我们上些点心。”

两人停在一间屋子门前，老鸨:“公子请进吧。”

陈遇瞪了眼睛。

沈若不语，只是随着老鸨往前走。他隐隐觉得，这位藤九姑娘并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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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煜棋安:“纷纭兄放心，桑兄胆识过人，不会有事的。”

陈遇面色尴尬，不知当何解释。

老鸨:“公子当真是好运气。”

陈遇不悦:“不行！”

陈遇心不妙，这莫非是花魁在挑嫖客？

老鸨惊诧:“不会吧，我们藤九姑娘可从不随意许人，这回了她的还真尚未有一例。”

巷，归结底非正人君子所为，面上不太光彩。而楚煜棋也是一脸局促，这家伙明显是第一次来太过紧张激动了。

楚煜棋吃瘪，刚才还夸他可爱，突然就这么凶，吓得不敢说话。

沈若沉声:“我自有分寸。”

果不其然，老鸨扭着子笑盈盈地过来了。

老鸨笑:“那就请公子随我去吧。”

老鸨笑:“不错，这曲奏罢便是她的霓裳羽衣舞。”

坐下之人无不耽于她的绝代风姿。

老鸨挥着手绢笑:“三位第一次来吧，那你们可是走运呢。我们家藤九姑娘乃是秦淮七秀之首，一月才面一次，来就让三位公子遇上了。”

“哎呀这位公子真是有福气。”老鸨向沈若。

楚煜棋不好意思地笑:“哎师父知了肯定要罚我。”

陈遇努嘴，心不甘情不愿地看着沈若随她去了。

沈若抿了口茶盏，面无表情:“纷纭兄常去，自然熟稔。”

陈遇觉得这个名字十分耳熟，想了半天，原来是琴林镇的时候，白檀曾说到过。

全场一声唏嘘。

“我听闻藤九姑娘以霓裳舞闻名？”陈遇。

沈若随着老鸨往藤九房里去。

老鸨点点去了。

一曲唱罢，旁的姑娘们拿起琵琶坐下，藤九放下中阮，起了舞势。

陈遇笑:“楚兄当真是可爱。”

沈若抿了

乐时急时徐，藤九的脚尖随着鼓点跃动起来，时急时徐，时而慷慨激昂，时而妩媚柔，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

楚煜棋惊叹:“纷纭兄当真厉害，什么都知！”

陈遇的嘴角抽了抽，抢着说:“不好意思，这位公子不爱美人！”

楚煜棋在一旁出羡艳与崇拜的眼光。

陈遇不慌不忙:“请问舞台中央抱阮的姑娘是谁？”

他瞥了一眼剩下两人，沈若面无表情摩挲着茶盏，又不知在想些什么。再一看楚煜棋，脸都红到脖子儿了。

陈遇急:“他就是第一例！”

沈若抬眼，藤九已经退下了台子。

少顷，沈若出手拦住陈遇，向老鸨:“有幸入藤九姑娘眼，自是无法回绝。”

三人说着，一时未注意到台上的情况，忽然一张绫罗丝帕缓缓落到了沈若握着茶盏的手背上。

陈遇忍不住开口赞叹:“当真是绝色。”

陈遇瞪他一眼:“你懂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