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六不会说话，张大了嘴也没发出一点声音，只是那张脸上原本的笑意不见了，泪眼汪汪地望着李书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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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徐六的腰，小傻子有些怕，抖着腰往后缩了缩，却被人给拽着动弹不得。

徐六两手去拿脸上的褂子，他还以为李书华跟他捉迷藏呢，只是确实是傻，只把褂子蒙着眼，还以为自己多明，出的嘴还咧着笑，殊不知自己整个人都暴在人家眼底。

李书华去解他的腰带，腰带是一绳子从里透过去的，徐六大约也不会系，打成了一个死结。

一般不逢集进城这条路上也就没什么人，这个点更是一个人都没有。

李书华把徐六打横抱了起来，挤进层层叠叠的玉米地，走了大约十几米，有地很稀疏，空了一大块，他把人放在一边，脱掉上的白衬衫铺在地上，上只剩一件白背心。

但此刻在李书华眼里竟意外地感。

李书华心里一下子就了，他松了点劲，低在徐六眼上亲了亲，尝到点咸咸的味。

他解开徐六的白褂子，一抬对上小傻子水汪汪的杏眼，心里无端生出些罪恶感。

徐六很瘦，一个傻子，又不会说话，养在家里只嫌多不嫌少，大约平日里徐家人也不他的死活，高兴了就丢点东西给他，而今长到二十出，还跟十几岁的孩子似的。

徐六坐在那白衬衣上，傻愣愣地看着他，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可李书华觉得自己从未这么激动过，浑血往上冲，在按摩店里的恶心不复存在，取代而之的是无法自控的冲动。

清澈的眼睛，安抚一样在人耳边轻轻哄骗：“六儿乖，给我抱抱。”

正值春夏交接之际，衣服穿得不多，徐六只一件破旧白褂子，和一条不到膝盖的小短，不知是哪个哥哥穿剩下的。

天席地，连张床都没有，能作遮挡的只是周围林立的翠绿玉米秆。

李书华在按摩店里面对丰满女人都没反应的这时候竟是躁动起来。

大概那声“六儿”太过温柔，怀里人立不动了，任他上下其手，只能感到眼睛眨巴了几下，睫刷到李书华的手掌心，的，直挠到他心底去。

李书华碰上去，有些硌手。

他胳膊抬上去，上的肋骨就更加明显了，分明，又细，像是一折就能断了似的。

像是掩饰什么似的，他急急地把人衣服脱下来，胡乱地把那双清澈的眼睛蒙上了，这才感到有些心安。

雪白的肤扒着嶙峋的瘦骨，腹扁扁平平的，切切实实一男人的子。

他举起那两条细就往上折，只是手上没个把门，折得太狠，疼得小傻子一下子把蒙在眼上的衣服给拿了下来。

“别哭，六儿，”他这辈子哄人的功夫全用在这会儿了，“乖，搂着我。”

下那副其实并没有什么美感，骨瘦如柴，干巴巴的。

徐六听懂了似的，拿两条胳膊缠上他的脖子。他伸手往人下碰去，这人浑上下的肉好像都长在了屁上，李书华了，那两块肉像是着他的手，再难拿

李书华解了半天也没解开，他有些不耐烦，直接把子一把给拽掉了，出发稀疏的下来，一小肉芽安安静静地趴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