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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以周泉的治疗方式是？”

        几个片段过后吴止终于有动作了。

        强迫自己消化掉这些消息后，吴止强装镇定：“准备好了。”

        视频里的画面越来越疯狂。

        “他就是个孩子，不懂虚以委蛇假意奉承，他只和他喜欢的人在一起，他只干他感兴趣的事。他天生讨人喜欢，大家都爱他，如果他想的话，他一辈子都可以是个孩子。”视频里的周泉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好在旁的吴止没有嘲笑他，“……但这个孩子不喜欢我。”

        “不用从开唱的，只唱高分就可以。”

        吴止顿了顿，又开口唱：“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没有说一句话就走……”医生同时按照某种特殊的频率摇摆铃铛，周泉的眼球随着铃铛摇摆，在吴止歌声和铃铛声中，他的表情越来越呆滞，然后慢慢闭上了双眼。

        “在之前的治疗中我们已经把他过去的记忆封住，存储在大脑的某一个区间，在他听到和看到特殊暗示后就会响起之前的记忆。但为了更好的治疗，他醒来后是只保存了被封闭那段记忆的状态，而那段记忆之后的记忆则会储存在另一个区间，等再次听到和看到特殊暗示之后才会想起其他的记忆，但之前被封闭的记忆会重新锁起来，本人不会有任何印象。”

        场面似乎要控制不住了，视频画面突然雪花一片，几秒后显示播放完毕。

        边的周泉闭上眼，但视频中自己的声音还是钻进了他的耳朵。

        吴止听完这话觉得有些奇怪，一种怪异的熟悉感，医生的脸他看着也很不舒服，从进门到现在这个女人保持着不变的微笑，像个机人，这个想法冒出让他浑起了鸡疙瘩。

        ……

        吴止感觉有些发烧，烧到有些凉意，像是浇了薄荷汁上去，但他也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只好听医生的乖乖唱了起来。

        周泉睁眼看了看边的吴止，发现对方的注意力全在视频上，看了旁男人侧脸一会儿后又闭上了眼睛。

        “对你的思念，是一天又一天……”

        进医生办公室以后，她据程规范化的念了一遍注意事项，还贴心地弄了一个前景回顾的视频，把之前每一次吴止和周泉一起来治疗的过程放给他们看。难怪周泉只找自己来看病，原来之前的每一次都是他陪着来的。

        “我这样很变态对吧？”视频里的周泉不敢看吴止的眼睛，都快低到膝盖，“我一点都不恨他，甚至知他一直在利用我嘲笑我的时候，我还因为他知我的付出而感到一丝欣。”

        周泉仿佛

        “你准备好了吗？”医生问吴止。

        “周泉，我不是你的神，你没必要这么爱我怕我。”吴止捧着周泉的脸，“赵峻凌也不是，神不会那么苛待自己的信徒。”

        装作自己知一切的吴止通过眼睛疯狂把这些信息录到脑子里，生怕之后自己馅。

        “没关系啊，”周泉半跪在吴止间，把吴止的手放在他的右脸上，“如果你因为可怜我而爱上我，我也会很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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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自己如何付出，如何爱他，孩子就是孩子，连最普通的敷衍都不屑于给他，只是因为不喜欢。

        医生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铃铛，金色镂空，一看就价值不菲，然后她冲吴止点点：“你可以开始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