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王杰希平静地说。

王杰希重重抖了一下，抓住叶修的手腕。

的东西抵在后面，叶修掐紧了他的

他没有再去脱衣，一只手拉得衣的领口大开，里面被撕坏的罩衫已经换了一件，他把罩衫的领口也拉开，叶修看见他锁骨下面的两个咬痕已起老高，颜色是诡异的鲜红。伤口凸起的轮廓如此清晰，没有血，也没有结上疮痂，可以想象当初尖牙是如何刺破肤，留下这样不寻常的痕迹的。

被翻过去时他几乎松了口气，叶修强地将他拉起来，双膝着地，卡进他双间。他们对这种事的认知，不比一个看着片子过几回的少年更多，遵循的是本能，好在还有本能。

“来吧。”他在叶修耳边低声说。

“没有用，我试过了。”王杰希说。

那是感官底层涌起的，直击灵魂的热度。如果人有灵魂，一定会被这样的热伤。

他们两人都察觉到了，那绝不该发生，有悖于逻辑，至少绝不该在此时此地发生……

说不清最后的衣服是谁给谁脱去的，王杰希压抑着一瞬间爆开来的脱恶劣，没有将叶修的衣服扔进水里。他躺在叶修下，双手都被按在，对方正在口的咬痕附近啃噬出一块又一块的印记。那很疼，超出了正常的挑逗范围，王杰希的汗水在肤上反着光，咬紧牙关，半模糊半锐地感受着。

然后将仅剩的衣与罩衫甩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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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住了叶修的另一只手，立即被反过来抓住攥紧，手腕断了一般的疼。王杰希着气，整个人都弯折下去，脸颊到大片热的肌肤，叶修颈侧的几层衣物真是无比碍眼。

后就是水潭。

王杰希深重地息着，肌肤似乎黏在一起了，稍微分开都引来撕裂般的痛感。他在叶修眼里看到了同样的热，同样的火星四溅与山崩地陷。

热度令他眼前一片模糊，视网上全是明暗的光斑。

他的手不知不觉按了上去。

他的手没有叶修的那么好看，腕骨缺了块骨似的斜塌着，骨节又分明，侧面看格外显得瘦，十指修长冰凉。他抓着叶修的手，那力是矛盾的，好像瘦的骨架里，某种深埋的意气与坚冰般的意志他推开，然而在此之外，又有一种埋藏得更深、更近于本质的东西，让他一寸一寸地，将叶修的手按得更紧。

有什么不对。

叶修五指都按在了他口上，指尖深陷入肉，将心脏攫出来的架势。他顽固地抬起另一只手，推着王杰希向后仰，两个人危险地倾斜着。

火键上。

他竭尽所有的力气后仰，在错觉中，他直直跌入了冰冷的潭水里，灭的寒意浇灭所有的热。而在现实中，他只是轻轻动了一下。

只是一个小创口，膝盖磕破的惨烈程度都远远超过这个。叶修却莫名觉得惊心。

这热发自内，很难说清它究竟始自哪里，不是小腹也不是咬痕附近，它倏忽而起，乍然燎原，不剥夺理，却让感放大到吞没一切，所经之一路焦痕。野火焚天，望、感情、理智，都被燎焦了烧糊了糅成一团，对抗它仿佛是在跟神内中的全自我对抗。

“稍等。”王杰希咬牙说。

下一秒他咬破了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