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程？”

“我是说刚才！”李轩各种凌乱。

“你选的好地方。”对方咬牙，“不对……你摸哪啊！”

“所以我就更不明白你担心什么了。”叶修说。

叶修无辜地举起双手。

“别别，你这样过来我骨悚然，我汗倒竖我……”空气中的热源忽然靠近，李轩话都说不顺了。叶修的手肘压得他呼困难，心快得直发颤，他视死如归地一闭眼，“你直接来吧，别整那些有用没用的。”

“不能直接来。”叶修用张新杰的语气说，“会疼。”

李轩绝望地砸了一下地，说个话也能同声，感觉更耻了……

“……”

自己都没碰过的地方，被别人，还是叶修碰到了，他们在赛前握过手，那样颀长好看的手指，深深刺进那种地方，还撑开弯曲……一瞬涌上的巨大羞耻几乎把他淹没了，李轩可以断定自己的脸绝没有红，而是白得像鬼。

嘴相时叶修明显抖了下，李轩豁出去揽着他的后颈，在他上磨蹭了几下，这家伙比他抖得还厉害，隔这么近，叶修是没听见他的呼声。

不合时宜地，他想起张佳乐那个抽风一样，气势惊人不不顾的吻，充斥着血腥气，与灰尘的味，一往无前的蛮横。

“日！老子不怕疼！”

“可我怕疼。”叶修诚实地说。

“可是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鬼地方眼睛睁开还是闭上有区别吗！”

“你也知呀！”叶修说，“别想了，一起努把力把这关给打过了。你实在不习惯，咱们就循序渐进，按程走。”

“你……够狠。”沉默许久，叶修说，“这要是下去，我们就再也不用心蛇毒的问题了。”

“咱俩都这样了，你说这话有意思吗？”李轩无力。

，叶修本来就不稳，被他一带，两个人结结实实砸在石板地上。

泥，就没人和他打起来？自己是第一个？这这……不可能吧！这他妈，这太……找不到形容词，总之这绝对不正常！事出反常必有妖！

“你有本事，你试试啊！”李轩崩溃，叶修用膝盖压住他一条，将另一条扳开，手指沾了什么冰凉腻的东西进去。他一片空白地瞪着黑暗，脑中啪啪几声，焦黑的线路上着电火花。

双手紧紧扣在一起，僵得失去了知觉。他迫切地想说点什么分散注意力，又觉得说什么都是神炸弹，对下限的再一次挑战。

李轩抓狂，这对话每一句都找不到重点，如魔似幻，他决定闭上嘴，顺便将叶修的嘴也给堵住，将人类有发声功能这个事实丢进宇宙黑里。

“你――”

“我先亲你一下？”叶修说。

“你――”

“其实也没那么惨。”叶修试图安他，“眼睛一闭一睁，就过去了。”

“李轩同志，你这是闹个什么劲啊。”叶修开口了，“象征地反抗两下就得了，非要弄成犯罪现场，浪费无谓的力，你很闲吗？”

叶修还半压在他上，似乎也没有挪开的意思，李轩用尽平生的自制力才没有把他掀下去。

“我看你真的需要我把你打晕了才能冷静下来。”叶修说，“从发作到忍不下去中间还有将近一天，你要不要缓一缓，好了心理建设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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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