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巧啊，”他说，“我也想。”

“叶修！”黄少天出声。

叶修闭上眼，深呼了一口气，他的手指也在微微的抖。再睁开眼，他注视着张佳乐，眼中不带丝毫感情，又像有极深的感情蕴藏其中。

“不是中毒还是什么原因，我就是想上你。”他继续说，“没有别的，老子乐意。哪怕明天死了，我今天也得把你给上了。”

“！”张佳乐两眼不对焦，仰面朝天。

“你妹，老子不干你还能强了我！”

“那可糟糕了，我也想上你怎么办？”他轻声说，“万一你明天就死了，我岂不是亏大了。”

“算算蛇毒复发的时

叶修看着他，轻轻笑了。

叶修很慢很轻柔地抬手，推开了他。

想揍他，揍到这张脸化作一团认不出来的血泥，想不顾一切地吻他，想跑到自己活活累死，到一个谁也看不见的角落，想杀了他……张佳乐克制不住地发抖，眼前的人太清晰了，合眼也能勾勒出他的样子，他还要攥着他的手，他不断刻印那线条，更深，再深一点，像反反复复划开同一伤口。

叶修上。

叶修对喻文州摊了摊手，喻文州回他意味深长的一笑。

“喂喂，怎么说话呢你？”叶修不满，“那只是个假设，谁说明天就一定要死，再说咱俩又不是没过，你就亏着吧。”

“你说上就上啊？”张佳乐脑子一热，自己放的豪言全忘了干净。

他的眼睛漂亮得惊人。

“张佳乐，”他口齿清晰地叫他的名字，“你不累么你？”

燥热尽转冰凉，黄少天下意识抓住了叶修的袖子。

张佳乐脸是红的，眼是红的，满是大胆而危险的一种光，那光也泛着红。他一口叼住叶修的结，用力磨了磨，嘴里衔着草没吐，一串蹄印般的吻就胡天胡地盖下来，野鹿狂奔一般，亲得他下巴上都是口水。他腰一撞一蹭，两人都抽了口气，他抬高腰，故意加剧那种本应尴尬的挨近与摩。

“想上你。”张佳乐咙嘶哑。

张佳乐一僵，这一僵甚至传到黄少天上，他清楚听见上下牙撞击的一声响。

“叶修……”他干干地说。

“你耍狠呢，还是跟人比狠呢？谁狠得过谁？”叶修说，“要不要回去搬点酒，给你灌醉了，然后我再上你？”

“你说不上就不上啊？”

“说说看，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想的是什么？”

“不如这样吧，大家再集假装失个忆，你不认识我，也不是一不留神就挂了，面临严重的生存危境，就是喝高了脑子里进水了，不小心来了一发。”叶修提议，“给你个心理辅导如何？再批个病假，让你带薪休息三天，治好了神创伤再归队？”

不光张佳乐，所有人都脸色苍白。

“排队的话，算我一个。”方锐阴阳怪气地说。

“你妹，老子强了你你还能报警？”

他绝望地发现，即使钝化模糊化一切有形的感，也再忘不掉这张脸与此刻的目光。

他的眼神彻底散乱，聚不起焦，动作偏又狠又刻意，同为男才格外留意的刻意。下一涨一，无形的生命，活着的气息就像要在子里涨起开，生命也能能的……他要的就是那一种刻意的，哪怕落地就碎的脆。

众人一脸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