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电话里的盲音,我觉得释然,像是所有重担都被扔下了,我终于退缩到了安全地带之外,如同观望者一样静静看着曾经在我心里激起千层浪的一切。
我伸手从他口袋里拿出他的钥匙,接着打开他家门,扯着他进屋。我
的很卖力,想用这样的方式让他感到我的情感,我伪装的无法给予的情感。
“……”我无法回答,我没法这么残忍的对我自己。
我和蒋昊都很自觉地没有再提起对方的感情问题,像是避免之前无数次针锋相对的情况一样。
“没事儿,我也喝了不少。”蒋昊隔了几秒开口。
“你呢?”我咬牙,既然要装,那干脆把心脏
碎才算彻底,“你和袁瑞怎么样,以前的事儿要是真能化解,总比互相憎恨好。毕竟曾经那么喜欢,多包涵点,有些事儿就是时间的问题。”
[大年三十都要喝酒,你果然是酒鬼。]
“那个跟你在一块儿的男孩,你喜欢他吗?”他又问了一次。
我自始至终没有问过他是不是一个人在家,就像那年过年一样。我害怕蒋昊的答案,无论‘是’还是‘不是’,我都觉得承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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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好像你滴酒不沾一样。]
我承受不了他
边有个人陪着过年,那个人可能是我始终无缘见到的袁瑞,他们可能一起窝在沙发里看电视,然后接吻,接着喝光蒋昊家里所有的酒。
第一次,我粉饰太平,我主动的想要让我们两人回到平行线的状态,我承认我
理不了当下的情况,我只能用最方便最懦弱的方法解决。我不认为这是所谓的成熟,只不过无可奈何罢了。
我更加承受不了他现在是一个人,我想会没法控制自己的去他家跟他过年,那年我答应了,却没有
到。
我想了一下,开口
,“我知
你的意思,但有些事儿我
不到,该面对什么我有心理准备。”
“我说多了……就是想让你知
,只要你觉得成,我肯定支持你,这点上我就算当傻
也得为你掏心掏肺一次。”我说的义愤填膺。冷风刺骨,但我心里更冷。
“那就好。”他没想到我会这么说,话接的也仓促。
“那天我喝多了,要是说了什么犯浑的话,你别上心。”
“什么?”我一下没反应过来。
从上次电话到过年,我和蒋
蒋昊最后挂掉了电话,在我们之间的沉默不知
延续了多久之后。
“孙益坤,”蒋昊隔了很久才又说话,“你喜欢那个男孩儿吗?”
最终,我没有在蔡厦家里过夜。离开之后,我回家的路上给蒋昊打了电话。
我给蒋昊
歉,但这并不是单纯意义上的
歉。
氛,我不由自主的吻他,就好像我也给予了同样的感情回报一样。
“……”沉默让我感到心慌。
[我刚才跟我爸喝了点白的,白的比洋酒劲儿大多了。]我有一句没一句的随便说。其实对话应该在问候之后停下来,我却私心的不想就这样结束。
那年过年,我和蒋昊互相发了问候短信,接着闲聊了起来。
[你这么说我还真有点想喝了,让我去找找柜子里还有酒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