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口气，好象他不是查案的警官，而是咖啡店的老板。

“那他没所图，就没嫌疑。而且一个找士作法的蠢人，能成什么事？”罗虎指指对面椅子，“接着说正事，从朋友的角度，我希望尽快帮你摆脱嫌疑。玉画和你的关系，说说吧。”

狄野摇：“按摩院现在是娜娜代，席书文并没有插手那儿的生意。”

从公司出来雪下得正大，冒雪到了后街，咖啡店关着门，隔窗看见狄野和罗虎在，摁响了门铃，狄野没有出来，罗虎出来了，看到他脸上浮起笑容：“覃经理啊，来喝咖啡？字画店报了人口失踪，我正在查案，咖啡店今天不营业了，抱歉啊。”

谷丽媛又殷殷嘱咐几句，天冷了要加衣服，吃饭吃热饭之类，雪天开车注意安全，然后挂了电话。

“不放心。”狄野看着他，“徐盼弟最近有所好转，她说博文书店里十分古怪，她在那儿过夜的时候，夜里总有奇怪诡异的声音，而且总噩梦。”

“迷幻剂？”罗虎猜测，“席书文是不是觊觎盼盼按摩院？说实话，后街就按摩院生意最好，你们这些都比较冷清。”

看到覃奇进了书店，罗虎转看着狄野：“他和席书文很熟？”

罗虎摆摆手：“等等，听说你总和她聊天，用一句文绉绉的话，相谈甚欢？

“她开字画店，难免曲高和寡，我呢，对字画略懂一些。她可能觉得还能说上话。”狄野诚恳看着罗虎，“与其盘问我，不如一起梳理一下，昨天我刚见过玉画，她端走了一盘红烧竹笋，你看过现场，冰箱里应该还有剩的。可是她的屋里一霉味儿，而且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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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野嗯一声：“似乎有些来往。”罗虎关了门，狄野问：“席书文的来历，查得怎么样了？”

下午她打电话请假，挂了电话跑到窗边，远远看到后街警灯闪烁，赵晓夏又有状况？

覃奇不肯罢休：“我不是来喝咖啡的，我来找我的下属，赵晓夏。”

坐回长椅上发呆，地铁站的人越来越少，到后来寥寥无几,覃奇依然坐着，手机振了一下，看一眼，是母亲谷丽媛的号码，他接了起来：“妈妈,我在加班，今天回不去了。”电话那谷丽媛很诧异：“说好今天回来的，以前只要说好,多晚都要回来。奇奇，没事吧？”覃奇笑笑：“妈妈放心，我没事，就是今晚通宵加班。”

狄野心不在焉看一眼楼上：“我不怕被嫌疑，也不用着急摆脱。玉画七年前来到后街开的书画店，来历我不清楚。我是开店卖咖啡的，她有时候进来坐坐要杯咖啡，我不能把人赶出去……”

看着地铁来来往往，车内的人越来越少，跟他的心一样越来越空，以前只要妈妈来电话，他都会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她边，可是今天，他突然就不想回去了，是因为赵晓夏吗？

“家清白。”罗虎手指轻叩桌面，“徐老板让查，你也让查，我就说嘛，一个白面书生有什么好查的，江南一个小镇出来的，名牌大学中文系毕业，毕业后就来后街开了博文书店，他那几个镇店之宝，是他祖上的收藏，不是偷来的抢来的，放心了吧？”

“赵晓夏？”罗虎一副回忆的表情，“对了，见过，你的助理，没在咖啡店，要不，你去按摩院找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