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果然是个小妖怪。”

祁渊眸子微垂，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撩起眼看向白沐，轻笑一声：“我本来就是个怪胎，小白，你害怕吗？”

祁渊就像知他心里想的什么一样，轻笑：“别怕小妖怪，想摇就摇吧，朕知你能听懂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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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渊陷入回忆，继续：“朕亲手杀了爱犬，还有伺候多年的贴女，怪胎这一名就此坐实了，他们甚至不再掩饰，甚至直接用怪胎这一借口，将朕打发去苦寒之地的军营，八岁的年纪上战场几乎是死路一条，但是朕活下来了，还坐上了他们争得破血的位置。”

而金大一直装作不知，白沐哭丧着脸看向祁渊，思考着他该跪下求饶呢，

抬起一只爪子疯狂上面的，“汪呜~”看，我还会，真的只是普通小狗，不是妖怪！

他们是姐弟？！白沐心悚然一惊，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接下来祁渊讲的并不是什么好事。

“后来母妃倒了，朕也被所有人嫌恶，几乎谁都想弄死朕，谁都可以弄死朕，争夺皇位便少了个对手，就连上任皇帝也不例外，他一直觉得朕是别人的种。”祁渊眼神淡淡，仿佛丝毫不觉得曾经的自己地有多艰难。

白沐的动作一顿，他想起来了，当时金大说那盘虾没熟不能吃，他就真的放开了爪子一口没想着吃，所以他那个时候就已经暴了？

扒拉着摇篮边缘的白沐听得一愣一愣的，轻轻“嗷呜”一声表示安，除此之外他什么都不了，不禁有些丧气失落。

，那时能有大花那样一只狗狗陪在祁渊边。

“那时朕人人喊打，自难保，也正是那段时间，朕才知……朕的贴女就是那被死的太监的亲姐姐。”

“汪汪！”听到自己名字，白沐猛然从惊骇中回神，狠狠地摇否定：“汪汪！”我不怕，你是最好的金大！

小妖怪……是说他吗？

白沐听得很专注：“汪呜~”然后呢？

“汪呜~”看，我只是一只普普通通会卖萌的小狗。

“那时朕不过八岁左右，女一心想为弟弟报仇，于是把我绑起来鞭打，还掐着大花脖子，朕暗中挣脱束缚抽出侧的长剑刺过去，可是……”祁渊眼神暗了暗：“那女竟然抱起大花，用大花挡了那一剑。”

白沐眼神逐渐从怜惜变成惊恐，扭得生疼的脖子慢慢转过来，小心翼翼地看向祁渊，不敢动弹。

一声轻笑传来，低低的呢喃在耳边炸响，白沐摇得快飞起的猛然顿住，甚至发出一声骨咔嚓的声响，都被扯得一阵发麻。

白沐眼睛兀地瞪大，惊恐万分地大叫一声，就在一阵慌神之中，他突然冷静下来，当即躺倒在摇篮里打卖萌。

“汪呜~”那不是你的错，不怪你，大花也不会怪你的。

看着小白被吓得又是打又是，祁渊有些阴霾的心情瞬间变得敞亮起来，愉悦的笑声在腔中鼓动，：“不用装了小妖怪，朕早就知了，在这之前，还记得那盘虾吗？”

“是朕亲手杀了大花，长剑并没停留，穿透大花杀了女，血溅得到都是。”祁渊顿了顿，一只手抬起轻轻握紧，似是在回忆当时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