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回神，回歪着脑袋问：“汪？”怎么了？

白沐摇，白沐又点，白沐有口难言说不清。

“不是大黑？”

祁渊看他又是点又是摇的模样，心里大概有了谱，但不禁就想逗弄两下，：“摇点，到底是不是大黑推的你？”

“汪汪！”对对，不是大黑，白沐狂点。

也就这时白沐才猛然察觉，他可以从书上找字来代替说话啊！

“怎么，小妖怪还识字？”祁渊眉一挑，新奇地看着小白在书上不停翻找。

之前一人一狗默契太好，对方的意思几乎都能懂，白沐也没在沟通上过多在意。

事字白沐找的谐音。

白沐前爪搭在案桌边缘，定定地看着笔走游龙，三个字并排在一起，沉稳大气又锐利锋芒，就像金大这个人一样，像一黑色的深渊，强大且神秘。

白沐小

在小白摇的时候，祁渊就知不是大黑，自然没多少新奇，现在他注意到的是……

这个时空的字和他所在的现代有点不同，像是繁字，却又有些许诧异，勉强能看懂一分，却不能完全认识。

看出他的情绪，祁渊一笑坐到案桌前，将小白给抱到上，：“朕教你。”

他手指在书页上划过，对小白问：“这些你都看得懂吗？”

“小白……”祁渊还是在不停低低的念着这两字，就像怎么也念不够一样。

白沐也不厌其烦地回：“汪~”我在。

“嗯，教你。”祁渊提笔在纸上点出一点，随即皱眉想了一瞬，手腕一拐在纸上写出一个苍劲有力的‘潜’字，在旁边写了个‘小白’。

“汪？”教我？

小白一脱手，祁渊瞳孔微缩连忙跟过去，靠近后将左手将小尾巴圈进手心，这才缓声：“怎么了？”

白沐也不抬：“汪汪。”认识一点。

见小白看得认真，祁渊再次低低一笑，放下笔，一只手轻轻圈住乱转的尾巴，另一只手指向‘潜’字。

终于，小狗爪子停在某一页，兴奋地招呼祁渊过来，指着上面零散分布的三个字：不，事，黑。

白沐欢快地点点：“汪汪！”记住了！

也不太对……

又指向‘小白’二字：“这是小白，你就叫小白，会认了吗？”

于是白沐找字就更麻烦了，这可真让人疼。

白沐凶凶地瞪了眼祁渊，把尾巴从他收起抽出来，四下看了看将视线落在书桌上，看到上面堆放的杂记古籍眼睛一亮，蹬开祁渊的手就上去。

祁渊二字是她们起的名，寓意他只能是游走在深渊里微不足的那个，他并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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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你永远是朕的，你永远不会离开朕，对吗？”

“朕字潜，潜龙在渊的潜，朕自己起的。”

“小白……”祁渊忽然两手将白沐圈住，一点点圈进怀里，贴近微微起伏鼓动膛。

白沐指了指书，费力地翻开一页，蹲在上面用心找起来，他在找要说的字。

白沐有些失落地摇摇：“汪汪~”不能。没想到他到这里竟然成半文盲了，好些字看着眼熟但叫不出来，只能连蒙带猜。

白沐歪着看着小白旁的那个字，潜龙在渊，想想金大漆黑的过去……可不就是游潜于深渊的龙，最后冲天而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