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退出去以后，顾疏白伸手脱了自己的大衣。

付忘言想了想，用了两个字形容，“酸爽。”

付忘言:“……”

“这段时间没有口腔溃疡了吧？”提起蛀牙，顾疏白又不禁想起这姑娘的口腔溃疡。

那双漂亮的手就随意地放在桌上，引她的目光。

“我需要一点时间说服自己。”

“顾医生，我一直都很注意口腔卫生的，勤刷牙，经常漱口。为什么我还会长蛀牙啊？”她一直以为那是小朋友才会长的。

好吧！她懂了！

“没有。”她摇了摇，“我一直有用药，你上次给我的那牙膏，效果不错的。”

包厢里气开得足，室内温度很高。付忘言也觉得有些热。看到顾疏白脱大衣，她也脱下了自己上的那件厚厚的面包服。只穿一件宽松的米色卫衣。

顾疏白:“是天生的吗？”

如果不是被口腔溃疡得很惨，她压儿就下不了决心去医院看口腔。

“不止遗传，还有饮食、作息、生活习惯，个人卫生等等。平时饮食清淡些，注意口腔清洁，养成良好的生活习惯，早睡早起，多锻炼，少熬夜，这些也很重要。从西医的角度目前我只能这样建议你。中医它注重内调，要是碰到厉害的老中医，应该有用。可你这样恐医、忌医，一直拖着不去看也不是办法。”

这个男人真是无论何时都能让她觉得惊艳。

“我小叔叔之前也一直说带我去看中医。可我恐医很严重，一直不敢去。这次去你们医院还是下了莫大的勇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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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洗牙感觉怎么样？”他们就像是老朋友一样熟稔，顾疏白随意地和她攀谈起来。

顾疏白:“……”

“不是说你刷牙勤快，你就不会长蛀牙。长蛀牙有很多原因。也许是你平时刷牙没刷好，局促牙齿没有清洁到位。也有可能你酷爱甜食，甜食吃多了也容易长蛀牙。”

似乎知她在想什么，顾疏白说:“不过再酸爽蛀牙也是必须补的，不然等它蛀空了就麻烦了。”

付忘言继续说:“白医生说我这跟遗传有很大的关系。我妈妈以前也经常口腔溃疡。我的质随我妈妈，容易上火。”

顾疏白闻之不禁一笑，“等你补蛀牙的时候会觉得更酸爽。”

言全然不在意吃什么，只要是跟顾疏白一起吃饭，就算是啃萝卜白菜，她都觉得是美味儿的。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和什么人在一起吃饭。

“那些都是治标不治本的。你这还是质问题。需要中医调理。”

“方便告诉我

“不是。”

包厢内柔和温的灯光自上而下倾泻下来，恣意地洒在男人上，他整张脸的线条在灯光的映照下，像是被柔化了一般。眉目致如画，周上下都散发着一种迷离的气息。

付忘言:“……”

是真的酸爽。张开大嘴巴，药水和机探入口腔的时候，那感觉简直不能再酸爽了。

他只穿一件烟灰色的低领针织衫，出感的锁骨。袖口被他微微卷起，出小半截麦色的手臂，灯火一照，泛起浅淡的光泽。手上佩一块不知什么牌子的腕表，银色表盘搭深棕色表带，简洁大气。

搞得她都不敢去补蛀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