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樾心里突然划过一丝异样,想抓住时却已消失无踪。花樊还是那副纯真模样,胡樾思来想去,实在想不到究竟哪里不对,只好先放下不提。
酒过三巡,月上中天。
此时看着秋杪呛的眼睛通红,花樊默默放下茶杯,突然有种逃过一劫的庆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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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他大手一挥,颇为豪迈,“都是一家人,不用拘束!吃好喝好玩好,怎么高兴怎么来!”
“客子久不到,好景为君
“我此番回京不过数日,姐姐姐夫们更是前才归。大家能相聚一
,说不得也是缘分。”
胡樾站起来时,花樊刚将茶杯端起来,见他开口就没喝。
胡樾扫视一圈,也不扭
,大大方方的站了起来,举起杯子。
她说着
上甲套,五指一动,铿锵之声泻然而下,如玉碎凤鸣。
“古人有言,浮生若梦,为欢几何。今虽不是春日,但天气清朗,还有荷花明月,亦可秉烛夜游。”胡樾率先一饮而尽,“诸位,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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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钰看着丈夫和弟弟闹着玩,没说话,只拿着把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在仔细一看,她手里的折扇可不就是秦述随
带着的那把!
胡钰开口:“我们小樾也长大了。”
众人都喝的十分尽兴,胡洛拍桌站起,“有酒无歌还是不美,我给你们唱一首吧。”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胡樾清了清嗓子,举杯朗声说
,“在座各位都比我年长,今日这一聚,说是为了我生辰,但在我看来,却是我借了各位的光。”
秦述手指在酒杯口上划了几圈,笑
:“阿樾,今天我们可是托了你的福才能凑这么一桌,你可得说些什么。”
弗墨将琵琶递给胡涟,胡涟点
:“好。”
胡洛拿着筷子一敲杯沿,叮的一声脆响。伴着胡涟的琵琶声,她缓缓开口。
在座各位纷纷举杯。
胡樾对着胡钰笑
:“总不能一直不懂事。”
胡洛一听这话,也跟着起哄:“难得姐姐姐夫和朋友们都在,今儿你最大,我们可就都听你的了!”
“你也很好。”
再往左看,胡涟笑着和唐烨小声说话,唐烨默默将胡涟的酒拿到一边,又倒了杯茶放到她面前,还不忘用手试试温度。
往事如烟,人也总得学会认清现实。
胡涟说:“既这样,取个琵琶来,你想唱什么,我给你伴。”
胡洛抬眼看着空中明月:“水调歌
,客子久不到。”
夜色渐起,侍女们过来点了灯,食物早就备好,王采芝甚至还破例允许这群孩子们喝点酒,一时间气氛
,颇为惬意。
不过重活一遭,胡樾也不想再纠缠过去。刚过来时他不是没想过回去,但这些年转瞬而逝,想回去的心思也渐渐淡了。
秋杪一口酒差点就
了出来,呛得只咳嗽。胡洛闻言乐的不行,笑骂:“你这土匪
当的
熟练啊,比冀州那群山匪有架势多了。以后干脆你去把那群人收了吧,也省的总让你姐夫
心。”
程远之坐在胡洛
侧,并不搭呛,只笑着听他们说话。
胡樾笑了笑,没说话。在座年纪最大的秦述如今也不过二十二,而胡樾刚穿越过来时便已经到了二十二,如今又过了五年,若真算起来,他才是这里
最年长的。